皇储寝宫外的长廊,通常是一条繁忙的道路,尤其是现在,帝国年轻的继承者正在整理仪容,准备着参加接下来决定万千人命运的帝国会议,而在那之前,皇宫的所有贵族和军官,都有权与其见面。
帝国会议是巴索尼亚皇帝与众大臣、贵族和军官决议国家大事的重要会议,与之对应的,是帝国各星域内由星域总督及其下属官员、所在地贵族举办的星域会议。
在银河系国境内,每天必须举办一次星域会议,三天举行一次帝国会议,每场会议的录像、资料必须上传帝国首都,交由帝国皇帝查阅;评判等级超过6级的重大事件都必须向上汇报,若非皇帝批准,星域内总督不得擅自决定。
当然,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现在的帝国会议由皇储陛下和皇帝特别批准的克洛里斯公主共同主持。由于各星域送来报告的时间不一而足,想要对那些报告上的内容进行事后解释的贵族们都会分时段、按照出生星域的不同分批来到皇储、公主的寝宫之外,以不将“误报”送上帝国会议为最高行动方针。
昨日的皇帝寿辰就是个很好的表达意见的机会,宴会上的推杯换盏,已使得焦急等待着与皇室成员交流的人少了不少。因此,今日的白门之外,已不是贵人们排队等候觐见的忙碌场景了。
当格里高利推开房门,让照顾贝基尔的侍从进入后,他转头看到的,便是优雅从容的白衣科研官,女人高挑、美丽,身姿优雅,神情淡漠,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安心。格里对她鞠躬问好,他的视线掠过她的手臂,质地精良的蓝色肩章意味着此人的不凡,要知道,整个帝国,都只有不到一百个一级科研官,何况面前的人,是这般美丽、年轻的一位女士。
格里高利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间涂满花卉油彩的情妇寝宫,蓝白的色彩设计是否暗含着女主人独特的身份特征?
格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得到女科研官的任何回应,他带着满脑的遐想,默然转头,从长廊上走了过去。
他走到长廊的尽头,刚要转弯的时候,正能远远看见那位女人得到了皇储的同意,淡定地走进了贝基尔的寝房,他的目光围绕着那扇白门的开合,随着一声关门的响动,他便再也不能窥见里面的事情了。
格里转过头,交叉路口的尽头,满脸怒色的麦文朝着他大迈步地走过来,不必开口,格里都能感知到那人的怨气。他先一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将钥匙插进了门锁中。
“嘿,格里高利,萨巴近卫官,等等我,我有要紧事和你说,”麦文走近后极快地伸手按在了他的房门上,一手合上了刚要开启的房门,一手指着格里,笑道,“陛下说你今天有空。”
“是的,怎么了?”格里高利往短暂开启的门缝里瞥了一眼,短暂地安心了下来。
“那正好,你今天可以接我的班,帮我出宫做事。”麦文说着,在他左手的腕脑上敲打了几下,一声短促的提示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格里往紧闭的房门里瞥了一眼,问为什么要帮忙做事。
“啊,因为你是新人啊,按照传统,新人都会被针对的,如果你出宫帮我做事,今天就不会有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你可以平静地度过一晚,”麦文说着,视线下移,他伸出手,在格里的侧颈上揉了揉,笑道,“今日陛下很忙,是没空管你的,相信我,出去躲一天会是个好主意,你的好朋友法兰科近卫官也会建议你这么做的。”
格里高利闻言,伸手在脖子上按住,他的大拇指按在了那块被人摸过的皮肤上,隐约的痛痒让他皱起眉来。
那是贝基尔咬出来的痕迹,陛下在昨夜的某个时刻表现出非同一般的霸道,他不再允许格里高利压在他的身上,反倒是使出了全力按住了格里,他将近卫官的脖子咬破,一面用亢奋的性器不断顶撞着身下人,一面张嘴吞咽着格里伤口流出的鲜血,他的手扯开了格里的衣领和裤子,决定用一用这位近卫官其他更私密的地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直到格里挣脱,用床头柜上一本极重极厚的《帝国法典》打在他的后脑上,贝基尔才短暂地晕过去片刻。
此时格里放下手,手指上还沾着些掉落的血痂。打伤了皇室成员可是件不小的罪责,格里高利不知道贝基尔能容忍自己放纵到何等地步,他有些慌乱地将人安放在床上,看着那人仍旧傲然挺立的性器,便只得继续做起了口活,直到贝基尔重又醒过来,他才大汗凌漓地凑上前去亲吻,不让那张尊贵的嘴说出责骂的话来。
格里脱掉了沾血的手套,又将领带也拽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的帽子扔在哪里,只能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半长过耳的黑发,他粗喘着叹了口气,对着麦文咬牙点头。
“这就对了嘛,我们互帮互助,日后就能做好朋友啦。”他点点头,抬起手将格里满是汗水的黑发又揉乱了些,这才低头看着手上沾染的汗,绕过他笑着离开了。
格里转头看着他的背影,瞪大了双眼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他推开房门走进去,在床上如愿看见了消失已久的腕脑。
他放松地躺倒在床上,将腕脑戴在左手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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