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小块沙发,真正意思上的舔着段瑕樾的脸,舌头裹着口水稀拉稀拉:“我错了,真的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英俊眉眼耷拉着,也不嫌害臊。
“你说的下次不敢,是不敢再不听我解释就动手,还是不敢威胁我要走?”
江入年身体一僵:“都不敢了。”
段瑕樾轻哼一声,微阖着眼,浓密鸦羽覆住了瞳孔,也覆住了惊吓疼痛爆起的血丝。他不给任何机会让江入年展示同情、内疚。哪怕是伤着,趴着,人格也要站着,蔑着江入年。任他江入年用口水给自己洗脸。
江入年眼眶泛着红,他可是相当知道段瑕樾的硬骨头,说不要那可是真的不要了,给钱也没用。俗话说得好,人不要钱鬼都怕,何况江入年还要多活几年,做不了鬼,眼珠子骨碌一转,脑子活泛过来:“今天在外面是不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段瑕樾又是一声冷哼。
有戏!江入年舔得更起劲:“他妈的,是哪个妖艳贱货,敢再让你不好过,老子弄死他!”
段瑕樾白了他一眼:“能比你作妖?能比你贱?”
“是是是,我就是你的贱狗。”狗急了反嘴,肯定是主人逼太凶了。
“狗爪子瞎摸哪里呢!”段瑕樾懒得换姿势,沙发又太过软绵,给了江入年可乘之机,一下一下的轻捏着他睾丸。
“要不要?”
“怎么要?”段瑕樾努了努嘴,示意江入年看自己造的孽。
这时候倒是心虚上了,妖艳贱货顺着睾丸,一路抚慰上了江入年尺寸也相当客观的龙柱,边导边时不时偷瞄段瑕樾的脸色。
段瑕樾舒服得眯起眼,似笑非笑的嘴角翘了翘:“江总要找个什么姿势,才能要上?”本来今天就是冲着肉欲的发泄来的,结果被江入年一顿胡搅蛮缠,打得七零八落,现在股间的舒爽,倒是能饮鸩止渴。
江入年绞紧脑汁,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姿势是撞不到屁股的,颓唐的垂下肩,抬起眼,人倒是卸下油滑变得真诚:“瑕樾,你往外挪一挪,我帮你吹十次,也,也算你的账一笔勾销。”这完全是亮出他底牌了。
段瑕樾手臂捂着眼睛,从噗噗的忍笑按捺不住,变成放声大笑,笑声抖动屁股,一丝一丝的疼,笑声抖动屁股,轻轻地在江入年指圈中套肉棒。
又爽又痛。
“手拿开。”
江入年咬了咬后槽牙。
“去给我找止痛药和抗生素,药效来了再肏我,只用嘴巴和手算什么肏十次?”
江入年鸡巴和尾巴同时摇起来,心跳都开始抢拍:“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初次尝试,段瑕樾跪在沙发上,抬起盖着纱布的屁股,恨不得给身后溜溜达达的江入年一脚:“在磨蹭什么!”
“我在找角度!”江入年挺着根牛气冲天的鸡巴,急得面红耳赤,“我怕撞到伤口。”
段瑕樾嗤笑一声:“打的时候不怕,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赶紧进,我都不怕疼,你怕什么?”
江入年口中哦哦应着,胯下却不敢硬来,生怕真的弄疼了人,活祖宗又给自己甩脸。
他伸出拇指,往段瑕樾翘起来的屁股里面探,揉到那朵小小的肉花:“是这里吗?”
进口药效力强劲,段瑕樾也没多数,啪啪扣着铝膜,合着抗生素吞了好几颗。
他的反应迟钝而缓慢,过了好几秒才缓缓转过头,嘴角微微牵动,却没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笑容。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失去了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
三叉神经一路连到舌头,都在发木,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从喉咙里挤出来:“直直接直接进来,不痛。”简单的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像是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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