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等着吧,再这么嚣张下去,那福财阁迟早出事!”青儿满腹怨气地坐回位子上。
白乐在脑内搜寻了一番——果然,青儿的哥哥就是借她的光在那几家被关停的铺子里做事
毁人生计,难怪人怨。
不过听窗外动静,这福财阁在百姓间倒名声极好,也多捧场热闹。
令兵也终于清出了一条道路,载着郡主的车马继续缓步行进。
待车马走后,来围观的百姓马上填上了空位,看这平日里少见的胡人狮虎戏。
——据说这福财阁的东家极好这戏,每逢开业喜事必演,让京城百姓在这一年里也看了不少。
一个背着书袋,身着青衣的书生艰难地在人群中行进着。
他抬头望向那渐行渐远,挂着安平王府旌旗的车马“郡主”
有人忽然拉了他一把。
秦景之一看,那人一身红衣,笑容可掬的模样,正是方才在台上道“福财酒楼开业大家同喜”的掌柜。
掌柜指了指张灯结彩的酒楼楼上,满面堆笑道:
“我家阁主正临楼上,与公子一见如故,特请上楼一聚。”掌柜拉着他就走“公子有请。”
“可我又不认识你家阁主——”
“相逢便是缘嘛。”
秦景之自沧州来,人生地不熟,自然对这一年来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福财阁不知所谓。
楼上人看着青衣书生稀里糊涂地被推上楼去。
“呵。”
指尖轻敲,男人猛地灌下一碗酒去,端的是一派张扬狂放。
“有趣,有趣。”他饶有兴味道。
——景泓之那小子怎么在此?
一路晃晃悠悠,终于是到了安平王府。
望舒郡主已过及冠礼,在京中赐有自己的郡主府。可远游归来,头一件事还是要拜见自己的父母亲。
“栢月啊!”
而白月刚一踏进王府正门,就被中年男子给喜滋滋迎了上来,上下看不尽她。
安平王行至中年,t态已有发福,眉宇间还依稀能看出青年时英姿b0发的模样,望向nv儿的目光很是和善,根本看不出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一走两个多月,都瘦了”安平王心疼道“今晚留在府里吃饭吧!”
“父王”白乐有些僵y道。
先不提她难得转生到个有父母疼ai的身份上,就记忆中,这安平王也是好一朵奇葩——因为安平王府上根本没有安平王妃。
而望舒郡主安柏月,是早年安平王安柏荣随先皇微服私访下望州时与一平民歌nv所生。那歌nv名动望州,安柏月如今“天下第一美人”的容颜便正是肖似其母。
可惜红颜薄命,歌nv生下安柏月不久后便撒手人寰。安平王将襁褓中的nv儿抱回京中,不顾万千阻拦,将她认作安平王府唯一的嫡nv,甚至不曾再娶妻生子。
这父亲确实深情,可惜
“父王?柏月可是同父亲生分否?”安平王一听这称谓便假装拉下脸来。
“”
他期待的目光太盛,白乐只好忍着尴尬,开口道“爹——”
“欸!”
安平王顿时喜笑颜开,一旁伫立的仆从侍nv都一副习惯了的模样。
司命给排的转生命格,都是投的白乐原本神魄下去,不过在遇见历劫尊神者前都没有天庭记忆
望舒郡主娇纵成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样,百分之二百的责任在安平王。
“柏月啊此次回来呢,爹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安平王拉着她往府中走,神神秘秘地说道“记得前几个月的元宵灯会,你闹着说要那玉兔花灯一样的兔子么——”
这天下哪有同花灯一样漂亮的兔子?白乐忍住扶额叹息的冲动,无奈道“爹,nv儿任x罢了”
“爹给你找着了!”
安平王笑呵呵地带她走向一处厅中。
一名男子正静站在厅内,一袭藏青官服,乌黑墨发挽至帽中,可见如玉般剔透白皙的脖颈。
“——玉桂魄。”
男子闻言转过身来,含笑颔首,向他们一行礼道“郡主府长史玉桂魄,给殿下和郡主请安。”
“——郡主,旅途安顺否?”
这声音听来清脆,似乎有几分熟悉,可白乐此时已无这个心思去在意这个。
男子给她和安平王行的礼数其实不对,以他们尊贵身份,就算是为官者,也应当拱手做辑,而非只一颔首完事。
但安平王全无想追究此“无礼之举”的意思,只笑呵呵地,看着nv儿往男子方向走去。
白乐目光已全然被他怀中之物所夺去。
“这、这这这,”她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是——”
“郡主殿下果然开心,不负安平王殿下一番好找了。”男子笑道。
——他的怀中,正抱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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