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铃口处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洞虽然小,但也不影响湿成这样。”少主又将摄像头推过来,另一只手上带茧子的指腹在他的阴蒂上碾了一下。
“唔!”刚被开发的雌穴敏感得要死,乃瑜的身体骤然绷紧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茎里就喷出了一股白液。
“我去,都溅到镜头上了。”少主后退一步,拽了两张纸巾,一边把飞溅到镜头上和他衣服上的体液擦掉,一边侧过头和众人打趣道,“你们看,在桌子上放一个纸抽,是不是关键时刻就用到了。”
乃瑜刚刚从高潮后微微失神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听到男人的话不禁面如死灰。到底还是没忍住,以往因为这该死的体质,他连自慰都很少,人类高潮时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翻出白眼也是有的,他决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丑态,可是……
他屏气凝神,听了听其他人的动静,只有一些语气词,倒是没听到他想象中添油加醋的内容,还好摄像头拍的只是那个地方,而不是他的脸。
少主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又探了下去。
他的阴茎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但这无关紧要,少主从始至终想玩弄的都是它下面那个雌穴。在淫液充分的润滑下,少主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时不时向上曲起,勾过狭窄的内壁。
每勾一下,那肉壁就收缩一下,乃瑜小声呻吟着,忽然少主动作一停,手指整根没入,往里抠挖了几下,竟然从中勾出一枚黑色的珠子来。
少主将那颗珠子举到摄像头前让大家看,珠子圆润黑亮,上面沾满了体液,在吊灯下发着淫靡的光。
一旁的小笋惊讶道:“这是什么?黑珍珠?”
“好像是少主的手串。”虾饺说。
众人定睛看去,少主平时一直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黑曜石手串果然不见了,怪不得乃瑜一直紧绞着那里,原来还有节目。
那雌穴被抽插了一会儿,已经能够容纳一指半的空间,少主拍了拍他的肚子叫他放松些,扩张了几个来回后不由分说地探入了两根手指。
少主双指分开下压,甬道深处的珠子又被挤出来几颗,然而他却笑着又把它们推了回去。
“唔……”乃瑜下腹部微微用力,珠子被陆续推出来,少主用手挡住,不让它们从洞口滚落。手指在珠子间搅来搅去,珠子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玩了一会儿,又把它们一颗一颗推回了甬道深处,每次乃瑜费力把珠子挤出来,他就再给塞回去。
“怎么办,珠子又滑回去了耶,手指不够长够不到,还是得借助一点外力。”少主又把毛笔拿了过来,“这回你不要夹,把珠子都排出来我们就结束。”
“这支笔用的是狼毫,出锋36厘米,还是用他这穴里的水泡开的。狼毫毛质要偏硬一些,比羊毫和兼毫弄起来刺激。”少主兴致勃勃地对着众人示范着,只是用笔尖在那小巧的阴蒂上轻轻刷了几下,身下的人就迎来一阵痉挛,扭动着腰胯,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少主这次没有给他多少反应时间,笔尖长驱直入,在深处的内壁上挠了几下,就骤然加重了力道,大肆摇动着笔杆,在他的肉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一气。乃瑜的身体死命地扭动起来,像条要渴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布料裹着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他口中滑落。
“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他高亢地叫着,边叫边发出大笑一般的声音,像疯了一样,而他的眼眶却是湿润的。体内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钻心的麻痒,好像有一群嗑了药的蚂蚁在他五脏六腑里跳舞,连带着灼烧般的痛感一齐在他头脑里炸开,使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近乎疯狂地甩着头,少主差点被他一脚蹬飞。
他头上戴的发冠已经被他甩掉了,衣服上的配饰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叮当作响,由于领口大张而坦露出来的前胸,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深陷情欲的薄粉色。
在毛笔的刺激下,小洞大幅度地开合,淫液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滴到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水洼,深处的珠子跟着一颗接一颗地被推出来,也掉落在地毯上。
少主把它们捡起来擦干净,用纸巾包好,数了数,转头对他道:“我那手串一共有十五颗珠子,还剩六颗在里面呢,再用点力哦。”
“我不……啊……”乃瑜脑中竟诡异地产生了一种在分娩的错觉,他出了不少汗,刘海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也顾不得了,只是几颗不大的珠子就把他搞成这样,这具身体未免也太敏感了些。他很努力地想要放松,但对自己阴道括约肌的掌控始终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还是在少主的帮助下才又勉强吐出了两颗,整个人就已经大汗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了。
“完了,出事了,”少主一本正经地吓唬他道,“剩下几颗珠子拿不出来,好像进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了。”
“什、什么?”
靠在墙上看戏的鬼城噗嗤笑出了声:“太恶劣了,这时候还要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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