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是给我阿姊的,再说,它也解不了这毒吧?”
“你就是解药。”
“啊?我?”
玉琳琅压上来时,师祁芸还在心里想着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就是解药?她是个人,怎么会是解药?难不成她要像江湖邪术士一样拿她一个活人练丹?
“待会儿,不准遗在里边。”玉琳琅警告她。
“遗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还是不是男子,连这都不懂?”
“我……”师祁芸刚要脱口说不是,一想不能戳穿,自己之前还骗过她来着。又以为她说的是什么众所周知的基础功法,便梗着脖子道,“我当然懂啦!只是,只是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不如……你教教我?”
“你还和别人练过?”玉琳琅面色一凝。
“那当然,数不胜数呢!”
“不愧是风流盗神。”她冷笑,早该料到天下男人一般黑,秉性里带出来的淫邪,怎么伪装都有原形毕露的一天。
好在自己对其并非真情,不过是看其有个品行高洁的师傅,徒弟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且当其是副活药方,抓了吃了解了毒,自此两不相干。
“喂!你,你干什么脱我衣服?”师祁芸叫道。
她死死捂住衣襟后退,却哪里是内力比她强过百倍之人的对手?衣裳被拉开,胸前裹着的布条露出来,玉琳琅贴上来蹭着她的肌肤,清冷地叫她进来。
“什么东西进去,进哪儿?”没头没尾的话实在令师祁芸摸不着头脑。
玉琳琅咬牙,伸手摸向她下体,师祁芸预料到她要干什么,一双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叫她碰自己私处。
“你这人怎么乱摸?”
二人僵持一会儿,玉琳琅久经情动却得不到慰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喂,喂,你没事吧?”
师祁芸推了推她,玉琳琅连说话都要费许多力气,她轻声细语地让她进来,想到对方也许是真不懂,便详细道:“帮我解了裳裙。”
师祁芸照做,她又让她把她扶起来,站起身后的玉琳琅扶着石壁,默默张开了双腿,叫她进到自己腿心来。
“这样……?”师祁芸用手摸向那处,触到满掌湿滑,只觉好奇。
“唔……”玉琳琅娇哼一声,令道,“进来……”
进去?进哪里?师祁芸心里疑惑,在那光滑又湿漉的芳园中摸索一阵,手指猝不及防地被一个穴眼儿似的东西给吞了进去,那东西将她的手指整根吃下去,又软又烫的紧穴蠕动起来,像要融化她一样,炙热将她绞得格外紧格外烫。
“嗯啊……”
玉琳琅满足的喟叹一声,娇滴滴如同天籁。
“你,你怎么发出跟她们一样的声音……”又不一样,师祁芸竟觉得她喘得更悦耳更动听些。
“你动一动……”玉琳琅套她套得有些累,腰肢瘫下,柔软似水,实在没了力气。
“这样么?”师祁芸的手在那热穴里进出一番,见玉琳琅又喘出舒服的声音,她头脑一热,像被点化了什么,热气从小腹涌上脑子,她低头俯就,一口咬住玉琳琅的后颈,右手指身在她的宝穴中肆意起来,顶戳扣磨,想听到她更多爽快的声音。
我这里也像她这般紧致濡湿么?好奇驱使着师祁芸胡思乱想,她空闲的左手摸向自己下边,抚到酥麻的花蒂上揉了揉,顿时腰际一酥,湿液喷薄而出。
果然好舒服,怪不得她这样叫。
也想让她体会这般感觉的师祁芸左手钻到玉琳琅前方,摸到她的花蒂,先轻触再缓揉,配合着右手指尖的抽插,师祁芸仿若无师自通地侍弄起这剑仙来。
“哈啊……”玉琳琅克制地轻喘,奈何太过快活,她的双手指尖深深嵌进石壁凹陷之中,将石墙抓出了浅浅的几道划痕。
“嗯啊啊——!”释放之初,玉琳琅双眼溢出水雾,登入极乐时,眸中闪过短暂的失神与魅惑。
可惜洞中无光,师祁芸无缘瞧见这般绝美的风景。她大概懂了这是个什么事,也难怪有人沉溺其中,女子情动时的喘息如同仙乐,师祁芸听一耳,身子就通体过电般的酥麻,药效未过,她又将玉琳琅压住,指身不厌其烦地捅入抽出,只为听她喘出更动听的音调。
“你…唔……别……啊……”
“姐姐再教教我旁的好不好?我要听你更多别样的声音。”
“停、停下呃……混账!嗯哈……”
洞口萤虫飞舞,黑影不知何时离开,夜空淡淡的月华撒进来,照亮了满穴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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