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祁芸用手拨开长剑,挡在玉琳琅面前,嬉笑道:“欸——姐姐这样要求就是为难我师傅了。”
“我为难她什么了?”
“姐姐还不知道么?我师傅前几日遭人陷害,一身功力已经尽数废去,你这时挑战她,岂不是在为难她?”
“什么?她武功尽失了?!”香敛幽不可思议地看向玉琳琅,怒而问她,“谁干的?我去剐了他!”
师祁芸一噎。
倒是玉琳琅道:“是我自己废的。”
“你为何要废自己武功?”香敛幽不解,转念又不在意了,她关心只是和她的比试,至于其它事情,实在无心知晓。
香敛幽仍要她拿起剑来,道:“那我们就只比招式,不比内力,还请剑仙赐教。” 话落,人如银鼠一般蹿过来,手中八棱软鞭凌空劈来,招式之凌厉,带起阵阵破空声。
师祁芸:“欸你怎么油盐不进……”
“让!”玉琳琅将她推到安全地方,弯腰捡起地上长剑,使出缠头裹脑的基本云剑式,挡开了这记甩鞭,随后毫不迟疑,迅速欺身而上,手挽翻江搅龙的剑花,将软鞭缠在剑身之上,香敛幽难以收鞭,弱点全露,玉琳琅忽得刺过来,剑尖离她眼球一寸处停下。
“承让。”
玉琳琅还了剑,急谈正事:“此次不请自来,一是听闻这里有邪佛的消息,二是受人之托,想让你们放了从你山中逃走的女子的丈夫。”
“不愧是剑仙,一招之内就缴了我的兵器,没了内力也如此强势,师傅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如你。”香敛幽走到她那修好的箜篌前,笑着伸手抚过琴弦,“我不知道什么邪佛,而那女子的丈夫,你们也怕是带不走了。”
“为何?”师祁芸问。
“因为……他已经变作了我的琴弦了。”
“天天奴役殴打自家夫人的男人,杀了也不足为惜吧?可惜啊,这回救了个不值得的,那女子既不肯留在青云山享福,那她家男人便也活不了了,本来他还能在阳春楼做伎苟活的,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识抬举吧,只能说伥鬼从古自今皆愚昧不堪,认主人,也不知认个有利于自己的。” 香敛幽还是如之前一般在笑,而眼下这笑听在二人耳里,却如夺命的魑魅魍魉一样恐怖可惧。茳芏还在喝酒,瞳孔涣散,事不关己,嘴里只一味念叨着好酒好酒。
师祁芸这时才察觉不对劲却已经晚了,“酒里有问题,你把她怎么了?!”她质问对方。
香敛幽捂嘴一笑,悠然坐下抚起琴来,旖旎的琴声穿脑而过,二人心中倏然一紧,心脏俱在胸腔中快速跳动起来。
先昏沉的是脑袋,再然后,眼前的情景渐而模糊起来,玉琳琅的症状比师祁芸重些,不止是心跳加速,下身那隐秘之处也潮热得厉害。
香敛幽临走前暧昧地抚摸着玉琳琅的面颊,笑道:“可惜我不好女色,不然这样美的一张脸,我怎能便宜了旁人?”她用力一推,把几近瘫软的玉琳琅推到师祁芸怀中,“论武功,我是不如你,但论计谋,你也远不如我,真以为我会轻松放过你这个劲敌?看你如今内力全无、不足为患,我不杀你,但你那享誉武林的美名,我偏想碎一碎。”
她走到师祁芸身前,笑道:“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盗神伏枭,竟然是一位少年意气的女子,不管你们在海岛中有无首尾,待贵客们一到,就算之前没有人信女子间能媾合,等亲眼目睹过后,她们再不信你,也还是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你想干什么?”师祁芸扶着玉琳琅的肩看向香敛幽。
“没什么,只不过是要你们把那夜洞中之事重演一遍罢了,剑柄上被我涂了药,效力不会比那夜的萤虫差,她如今没了内力,则更是抵抗不及,你们便安心享受这短暂的美好吧。”
师祁芸瞪着她:“卑鄙!”
“小妹妹,”香敛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的师祁芸,“姐姐这叫足智多谋。”
等二人眼前重归明亮时,师祁芸第一个爬起来查看周围情况,她发现这四楼竟瞬间空空如也,除了满室挂着的红纱,什么人也不剩,连先前被吊在梁上的男人们也都不见了踪影。仔细听,楼下也不再传来喧嚣淫靡之声。
撤得真干净。
她恨恨地去撞门,不料此门已经被香敛幽派人用木板钉上加固,外头还抵了一根铁杆,根本撞不开。
这四楼又没设窗户,四面都是墙壁,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出路。
“可恶,她定是精心挑在这样一处地方!”师祁芸咬牙切齿,想找玉琳琅商量,“你说我们该……”
一回头,满脸潮红的玉琳琅就抱了上来,侧着头,用脸蹭着她的脖子。
“你的脸,好烫。”
玉琳琅的双手紧紧抱住师祁芸的背,越索越紧,十指攥起时掐得师祁芸肉疼。
“你……”师祁芸张了张嘴。
玉琳琅偏头,睁着湿雾的眸子轻声嗫嚅道:“我不行了。”
“……”
师祁芸沉默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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