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兵荒马乱尽收眼底,她伸手埋进去一个指节,黑夫人深深吸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岑苔空出的手握住她的脚,掌心贴着脚心,搔着揉着,一直揉到大腿内侧,她突然停下,对她一笑:“干娘看上去很想要呢。”
“滚……滚开!”黑夫人依旧嘴硬。
然而被点住穴道的身子却十分坦诚,湿液流了一地,上等楠木所作的桌子的边缘被淫亮的水儿覆盖溅透,岑苔俯身去吻女人脖颈时,长发垂落在女人胸前,发尾在乳尖儿上的扫动叫黑夫人不得不去注意,待她一看过去,就被面前这有别于平常模样的岑苔给看呆了神。
长发的少年,少了些桀骜不驯,多了些温婉可人,如兽变宠,似刀化云,削弱了几分危险,增添了几丝惹人怜爱之相。
黑夫人愣愣地盯着披头散发的岑苔,心想:她好像也并非坏到无可救药。
“你……啊嗯——!”
黑夫人猝不及防地喘息一声,岑苔吻到她唇间,坏坏一笑:“进去了呢。”
她的唇在女人的胸乳与锁骨间流连,左手握在女人腰际,右手一下接一下深顶进肉宫之中,次次到底,不给她任何喘息缓解之机。
“干娘里面好软好烫。”
“嗯啊……”
“干娘咬得我手好紧。”
“闭……唔……闭嘴!”
岑苔不知何时解开了黑夫人的穴道,女人浑然不觉,身体配合着迎来送往挺腰抬臀,在一次次爽到癫狂的性事中被送上云端,四肢舒服到抽搐,她却以为自己还在被点着穴,是被迫承欢。
她们像两条上岸后快渴死的鱼,只能彼此汲取彼此依赖,疯狂从桌边蔓延全屋,窗前、榻上、椅凳、妆台,无一处没被湿迹晕染。
做到最后,岑苔体力不支,瘫倒在地,对此,她真的始料未及,她未曾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这样能折腾,她这练武之人的手臂都经不住如此摧残,何谈寻常人?
“黑牡丹。”她侧过身,靠进餍足的女人的臂弯,用手描摹着女人的眉眼,眷恋地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黑牡丹。”
这以下犯上的举动好似能给她一丝尚存人间的真实感,世事浮云,如梦如幻,无所归依之人,只能靠打破点什么来获取那可怜的一缕“淳我”之气,然还是苦海多,福泽少,还是得一遍遍挣扎在凡俗之中,用尊严以换片刻苟活。
“黑牡丹。”岑苔喃喃低语,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道,“我要你是我的,不管是暗地里的、明面上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我要让她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如顿悟一般,岑苔把还在痉挛的女人抱到榻上,将被子盖好,她穿衣推门出去,拿着杆长棍只身来到裘府门外,木桩一般站在门前,挡住前来讨说法的盐帮副帮主赵黄耀。
“岑少帮主,令堂和我们商量好了的事,你们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了呢?这码头的地盘儿,看来你马帮是不想要了。”自从小金台上领教过岑苔的厉害后,再面对她时,赵黄耀的态度收敛了许多,说话都小心翼翼起来,完全没了当初耀武扬威的劲儿。
“她不会嫁给赵屠雍的。”岑苔断言。
赵黄耀问:“为何?”
“因为我要娶她。”
嘶——!
“什么?”大街上看热闹的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她在说什么么?她要娶黑夫人?一个女子,娶另一个女子?况且这女子还是她名义上的干娘!
赵黄耀以为自己耳朵坏了,要她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黑牡丹做我的妻子。”
岑苔说得轻巧,赵黄耀却听得不淡定,他指着她一再确认地问着:“娶……你的意思是要黑夫人做你媳妇儿?”见岑苔点头,他手都抖了,如此大不韪之事,光是听听,他就吓得肝儿颤,“你,你疯了?!她是你干娘!”
“我不认,她就不是。”
赵黄耀语噎,“她,她和你一样都是个女的啊!”
“有何不可?”
“疯了疯了,这世道的女人都疯了……”赵黄耀想到出来时自己兄长下的死命令,要他一定要把黑夫人带回去,他刚振作起来,一看岑苔拿着棍子站稳把式,他瞬间胆怯下来,指挥着帮众道,“你们都给我上!把帮主夫人抢也要抢过来!”
百余帮众一拥而上,岑苔以一敌多,依旧不怵不怯,随蛇棍法在她手中耍得虎虎生风,不消片刻,这些盐帮喽啰就纷纷躺地不起。
身上脸上染了些血的岑苔淡定地揉揉手臂,这右臂的酸疼倒不是跟他们打架打的,而是方才伺候女人时累的。想起黑夫人的温柔缱绻,岑苔低头浅笑,就着如今披头散发的原本模样,对街坊邻居拱手抱拳道:“待吉时定下,还请诸位来府上喝喜酒。”
“要贴多少喜钱啊?”一听有席吃,嘴馋的街坊不禁问她。
岑苔笑着摆手:“不用随礼不用贴喜,人来祝福来便可。”
“那我们一定来!”
“岑苔必以盛宴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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