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为早日带风翩翩离开此处,少嫦整日呆在药楼,潜心钻研药方,初时是用小鼠小兔试药,待药性稳定后,就将人用在自愿试药之人的身上,小等半月,果然怀上,只需再等四个月,便能知晓胎儿是女是男。“什么,还要在等四个月?”夜间,二人同睡一榻,风翩翩依偎在少嫦怀里,对还要呆在这里四个月这件事感到烦闷。少嫦问:“你不喜欢这里么?”“倒也不是,这里的生活其实比山下好过很多,我只是担心谷中的母亲和姐姐,我失踪这么久,她们一定急坏了。”少嫦感同身受:“可惜这里不让往山下送信,不然就能写信给春风谷,让你家人安心。”“没事,四个月嘛,我等等也是可以的。”风翩翩状若无所谓,她翻身骑在她小腹上,伸手去解少女衣带。少嫦脸颊一红,小声嘟囔:“才完了,又要么……”风翩翩皱眉瞪眼:“你不肯?”怕她生气,少嫦连连摆手,手还没摆几下,就被风翩翩拽到裙底,探入花丛,贯进深穴。正是疾风骤雨又一夜,妻唤娘吟梦里歇。白日,少嫦照例查探完试药鼠兔所生的雌崽们的体格情况,见茁壮如常,她放心之下,闲暇之中,想到昨夜风翩翩说害怕家人担忧,少嫦忖度一番,去到阳春楼,想求香敛幽准许她为风翩翩写封报平安的信送回春风谷。寻到阳春楼顶层,尽管已有仆人先行通报,少嫦进入屋子时,还是瞧到满地趴着遍体鳞伤的裸男,离香敛幽最近的一名男子腚眼里还插着鞭子的柄部,香敛幽不发话,他就不敢拿出来。“小神医有事找我,你们滚吧。”主人一发令,男子们如释重负,赶忙连滚带爬地逃离这处人间炼狱,那腚眼里插着鞭子的男子出去时,长长的鞭身拖在地上,浑似他身体里长出的尾巴,随着他的离去而被带出屋子,场面滑稽不堪。绿衣女人笑出声,侧靠在软榻上,问少嫦寻自己何事,少嫦如实相告,女人眸子闪了闪,说想她答应很简单。“你过来。”香敛幽媚笑着朝她勾手指。少嫦心思单纯,愣愣地走过去。香敛幽扯住她腰间衣带拉向自己,一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暧昧不清。“你把对你那姘头做的事,也对我做一遍,我就准你送信回去。”少嫦听完眼眸大睁,急急退后几步,吓得连连摆手。“不,不行的!”“为何不行?”“翩翩知道会不高兴的。”香敛幽从榻上站起,走向少女,风情万种又威慑力十足,凭借武力将少女放倒在地毯之上,她解开少女衣带,将衣裳往两边剥开,掀裙抬身,坐于其小腹处,花穴紧贴在赤裸的腹部,肌肤相亲,毫不避讳地磨将起来。“哈……那就,别让她知道。”香敛幽蹭到尽兴处,没几下就交代了出来,她颤抖着身子享受余韵时,少嫦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腹上贴过来的部位又湿又热,更从其中喷出一汩汩泉水,浇在腹上,滑落腿心,好不黏腻。知道自己被当作泄欲器物的少嫦立马苦起一张脸,伸手妄图推开身上女人,可惜不通武力之人对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力气自是云泥之别,她推拒半天,女人仍然纹丝不动地骑在她肚皮上,她泄气央求:“香姑娘,你别这样……女女授受不亲,你若实在想要,就将方才那些人召回来……我不能……”
“我就要你。”香敛幽嗤笑,“那些臭鱼烂虾,也配碰我?你怕什么?小神医,我这样的美人亲近你,你该以此为豪,乖,把手伸直……”力气悬殊却始终掰不开少女紧攥的拳头,香敛幽眼神陡利,用鼻息哼出一声冷笑,威胁道:“你不想帮她送信给春风谷了?”少嫦想起此番来的目的,弱弱问道:“照你说的做了,你就会准许我写信给春风谷?”“自然。现在,手可以松开了么?”为了让风翩翩安心,少嫦松了手,香敛幽如愿吞进她的手指,柳腰摇晃中,她右手掐住少嫦下巴,一面蹙眉娇喘,一面强迫她望着自己动情时的模样。隽眉微皱,桃面生花,福洞泉涌,骚乐不断。“哈哈……”做到极兴处,香敛幽双肩微颤,娇声媚笑起来,她吐舌舔唇,放肆地问她,“我跟你那姘头相比,谁动情时的模样更诱人?嗯?说话啊小神医,可是害羞?”“这、这种事怎么能比较……”少嫦惧得耳根通红,她用空闲的手遮住眼睛,不再去看女人。香敛幽扯下她那只自欺欺人的挡面手,双掌捧着她下巴往上扬,强逼她观看自己情潮澎湃的演绎。“姐姐不美么?”“美……”“那为何不敢看姐姐?”“我……我只能看翩翩一人。”“以后可不能了。”多年来的压抑与克制,令香敛幽养成了这副畸形而非比寻常的性子。对男子,她极尽施虐,从虐待他们中取得零星快感;对女子,在榻上她却甘愿臣服,从将权力让渡给比自己弱势的女人中,她能获得无与伦比的成就感。顶峰在即,香敛幽松了捧少嫦下巴的手,上仰着头,亮出修长玉颈,喉咙颤动,发出一声声高亢而妩媚的叫唤。少嫦被女人此刻的美迷炫了眼,竟情不自禁咽起口水,埋在女人体内的手指忍不住动起来,自发去寻找触碰顶戳女人穴内的敏感处,她想看她更美的一面。“啊……就是那里……你做得很好,唔……不愧是学医之人,最知道女子哪里快活……哈啊……你有这双巧手,我竟今日才知……用力,用力扎姐姐穴壁……唔……!”香敛幽狠狠沉腰坐下,暖穴吸紧少嫦指身,在痉挛的吞吐中达到巅峰,细而长地喘出一声娇叹,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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