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阿荔不是个能藏心事的人,但如果她刻意地藏,也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
祭祀那日果真发生了变故。
皇上的画像莫名其妙地燃起来了。
要不是国师反应及时,整个祭祀台肯定都给烧了。
仪式中断。
国师说了,是凶兆!
过去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杀了什么不该杀的人,恶鬼索命,然皇帝福泽恩厚,躲过便无事了。
话是这么说,之后却连连事故,先是临沂县水库塌方,没伤着人,但农作物全被淹了,没几个月徐州闹了旱灾,饿殍遍地,紧接着巩县出现了雪崩,断了贸易要塞
偏偏皇帝也不作为,整日躲在皇宫里,沉溺玄黄之术,请了不少道士做法,又派人寻不老仙丹,对外的事推脱不理。
百姓怨声载道不说,群臣无首,也颇有怨言。
有谣言四起,说前太子的死有隐情,他的鬼魂来报仇了。
越传越玄乎
阿荔无事,整日在丞相府绣衣服,她静静地等,奚君果真来找她了。
真是个登徒子,来时也是夜间,直接入了她的房间。
她还没睡,在门槛上坐着看星星。
近日的事太多,丞相大人几日未回来了,她回暗门,也寻不着督主。
她现在已经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便已经算是弃子了吧。
正伤心呢,那人在背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你在看什么?
他一身白袍,丰神俊朗,在她旁边的门槛坐下,也跟着她抬头望。
自从定了婚约,这是他们首次见面。
看星星,你来做什么?
她没好气地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好歹是等到了他,这段日子烛火里的春药浪费了不少。
星星哪儿有我好看。
奚君已没再端了那份谪仙气,穿了身常服,虽仍是玉质金相,却多了几分亲和。
他一笑,跟着进了屋,一边用掌风关了门。
阿荔已坐在床上,一派娇态。
他觉得稀奇,但又抵挡不住她的羞,欲拒还迎,顾盼生姿。
忙来到她面前,轻轻一推,阿荔便躺下了。
他爱极她这乖顺的模样,含羞带怯,媚眼如烟。
红唇轻启,香雾吞吐,诱人采撷。
唇一碰,都是软。
舌头探进去,被她勾着回应。抱着一滚,女子姣体已在上方。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推开她,声音已沾满了欲望。
好东西。
她退开他的唇,起身,笑得倾国倾城,又不放心,怀里掏出小瓶子凑到他鼻尖闻。
当日他送的迷药
竟又被她拿来用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昭昭好这口,我倒忘了。
你直说就好,何必这么固着你夫君。
你喜欢哪种花样,我都陪你玩儿。
不是毒药,他除了身子软,内里火热,没什么不适。
春药加迷药有趣。
他暗自运力来消化这药力。
衣服扒了个光,男人玉骨雪肌,纤瘦却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尽是兴奋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缱绻,额间薄汗,自有一种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湿泞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这浪蹄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叫得比那妓子还春情半分。
我且问你,你与我督主如何识得,你们打算怎么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呜呜呜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尽数汇聚在她手上。
昭儿,揉揉。
他媚眼如丝得看着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阵心痒。
揉个屁!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美色当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来求证罢了,你且与我坦白,不日以后要带我回北诏,都悉听尊便!
你若不说,今夜时间还长,我有的是时候陪你耗,只要你这贱根子受得了。
她说完,用指间轻抚棒身上的经络,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撩拨得奚君不住看她,眼里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药加持,那心里软毛在挠,肉棒颤抖着更壮硕了。
呼啊好昭儿,我当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且帮我舔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诱哄幼儿似的,声音极温柔,一边强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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