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
谭恒殊不在意乔槐抓挠,只是一手制住他乱动的脚,一手抚着他细嫩的脖颈,在他光滑的小脸上轻吻两下,随后猛地用小臂架起乔槐大腿,扣住乔槐的后脑与之唇齿缠绵,呼吸交织,身下狠狠顶冲,任乔槐如何在他口齿间落泪呜咽也不停歇。
如此旖旎春梦,谭恒殊醒来仍觉意犹未尽。
此后,每一次他瞧见乔槐,哪怕乔槐在他面前从未赤身裸体,他也总会忍不去想在层层衣衫包裹之下,那具赤祼白肉体的风光,正因如此,他不再敢长久的盯视乔槐生怕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乔槐发现。
每次只有乔槐背过身时,谭恒殊才敢多瞧一会儿乔槐,他瞧着乔槐被衣裳勾勒的背脊与浑圆的臀部,他悄悄地盯视着乔槐的一举一动,只觉乔槐对他有致命的吸引,无一处是他所不喜爱的,光是站在那就足够令他下体发疼了。
他闭上眼睛睡着,梦里全是淫秽之境,他在梦中一次次奸污乔槐,睁开眼睛又觉怅然若失。
梦中场景永远无法实现,如今乔槐又不肯再摸他了,他惶恐非常,生怕是乔槐已经玩厌了他。
谭恒殊郁闷地拔弄着药池中的药水,他打算去学一些床上花样,他想让乔槐玩得开心。
正想着就听传来外头一声重物落地的闷重响声。
"一一咚!"
随后是主殿之中阵阵微弱的呻吟之声,与衣物丝绸摩擦的声音。
谭恒殊一惊猛地从浴桶中窜起,那是乔槐的声音!
随手在一旁搁置的衣物中随意扯了件披上,连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就朝外奔去,乔槐定是出了事。
乔槐扑倒在地口中发出呻吟声,他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好痒,好热。
乔槐像往常般出门采买,迅速地发觉有人跟踪,他心生警惕,故而在那人出手时乔槐迅速还击,一剑试其深浅,他心中警铃大作,此人那怕是他全盛时期恐也难敌,故乔槐当即立断迅速逃走。
却不想灵力大量的使用致使乔槐淫性再难压制。
乔槐在地上翻滚摩擦,糊乱扯拽身上衣裳想要解开,却因意识摸不清半响都打不开复杂的衣衫就烦躁的如野兽般地用力撕扯。
他下体阳物后还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屄传来阵阵难耐的痒意,如有千万根羽毛在蹭抚他的身体,稚嫩的甬道内像有小虫在勾缠,爬行。
炼狱恶鬼腾起业像要把乔槐烧化。
他白晢的身子裸露在空气里,一对胸脯硕大非常,竟比一些涨奶的妇人还要大上一圈,他身量未缩却骨架缩小,整个人纤细修长,下体阳物只剩下五六厘米,后头花屄却是发育成熟。
乔槐的身子几年没有变化,似是不会再变化了,一时大意。前几月他将体内媚毒与那要他性命的至烈之毒一并抹消,他的身子骤然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便停止转变就此定形,但媚毒入体淫性难以根治任他想尽办法也是无力回天,故郁闷非常。
他本来非常喜欢玩弄谭恒殊的下体,不只是因着谭恒殊长得漂亮动人,更因着他的下体比常人发育要更健康,令他不禁想起自己从前,又去幻想自己的下体恢复也如谭恒殊一般。
不想如今莫要说变回从前,竟还缩短了,他再看谭恒殊的下体便是郁闷非常,阴毒的他恨不得剁碎了那发育优良的鸡巴。
可如今炉鼎还未成熟,若随意伤害恐会大打折扣,他还尚存侥幸,希望与谭恒殊双修能实力大涨后筋脉恢复,将他的身体也变回从前,就是无法直接变回从前,他也有更多的机会去寻找办法。
又因着莫名的乔槐从未察觉到的情愫,乔槐不愿再靠近谭恒殊,许多豢养炉鼎的邪修会打骂炉鼎出气,乔槐并不想伤害他,他也并没有随意打骂他人的爱好,他只能别扭的躲着谭恒殊。
谭恒殊慌张冲入主室,入眼就是他心心念念乔槐玉体横陈地躺在地上,一手被夹在下体中,一手捏着硕大的胸乳
他做梦也想不到乔槐竟有这样一对胸乳,从前的他躺在乔胸口从未感觉到,应当是乔槐用了法术遮掩。
谭恒殊下身猛然壮大,他缓步走向乔槐气也不敢大喘。
乔怀在地面微微扭动,纤细的腰肢摇摆,媚如白蟒化型,他意识不清,有人朝他走去,他本能的贴了上去。
他伸出手盘抱住谭恒殊的腿,上身借着用力气哆哆嗦嗦的向上抬,胸乳紧贴着谭恒殊腿,腿将胸乳压出起伏形状。脸蛋微垂着张口竟舔向谭恒殊的下体,细细的舔舐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他艰难的抬起头向上看着谭恒殊眼中盈着一层水雾:"痒我的屄好痒,求你肏我。"
谭恒殊呼吸变得粗重脑袋像是炸开了,他好像在做梦。
谭恒殊一把将其托起,惹得乔槐惊叫一声。
谭恒殊亲向乔槐因中媚毒而变得艳润的唇,伸舌勾住乔槐的舌头吸吮着,乔槐被他吃的喘不过气来,生出手软绵绵的想要推拒,两人口齿相接处留下乔槐的口涎,乔槐口中溢散出羞耻的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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