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两个男人,她来左右来回望着两边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听不到我说的话了吗?高极挨着沙发扶手半瞌着眼不耐烦地摧促着。
她只好爬上沙发,男人让他捶肩,但又偏偏靠在沙发背上,她得跪在沙发上双手悬空地给他捶着肩膀,他的肌肉比刑执的还要硬,捶得她手发痛发酸。
喂。另一个男人用脚踹了踹她的小腿肚摧促道。
她转身过去又给刑执捶了几下大腿,于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她像个拔浪鼓一样摇头摆尾左右服侍着。
好累
喂。两个男人不停交错地使唤着她。
你们够了!谷绵怜被两人耍得团团转,架不住大吼一声,暴发了。
你是在吼我吗?刑执依挨着沙发,脚也移到了沙发上蹭着她的小腿。
洁白宽大的衬衫松垮地包裹着她的小身板,一大截纤细白滑的大腿裸露出来,腰间多余的布料用衣夹简单地夹着,布料贴着圆浑的小屁股,形成一诱人的弧度曲线。
欲望说来就来了,突然想起她腿心柔软与湿润,腿间的傲物慢慢地抬头。
他站了起来,走向自已的床往床头的柜子摸了一个避孕套,好一段时间没做,随便撸几下就完全硬了起来,轻松地套上套子,拿了一瓶滑润剂,单手用指腹拧着瓶盖。
砰瓶盖随意地掉到地上。
谷绵怜触目惊心地望着他那过长的凶器,下意识想要逃跑,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一下,结果重心不稳,整人趴到高极的怀里。
脸不小心地蹭到他的脸。
上面的胡渣子像砂纸一样,痛得她用手捂住。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坏。
你敢嫌弃我。高极愤怒地大吼,大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迫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已身上。
你胡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屁股便被刑执高高地抬起,脚丫子被迫掰开跪着,高极将大手上移,两人一前一后将她禁锢住。
衬衫的下摆被撩起,圆翘的小屁股与糜红的小花户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刑执将润滑剂毫不吝啬地往她白滑的小屁股上沷去,一阵凉意在小屁股上漫开。
不要腿心依然痛得要命,她小声地求饶着,手紧紧地地抓着高极的肩膀。
男人听到,但是充耳不闻。
大手将小屁股上的润滑剂敷衍地涂沫开,手指沾了一点往被大阴唇紧紧包着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哈谷绵怜痛得失声叫尖,即使只是一只手指,依然牵扯到她穴口的伤口,好痛。扶在他肩膀上的指尖加重了力道。
高极只是冷眼看着她,依然不为所动。
甬道被润滑剂润湿,大腿被掰得更开,热烫的茎头压着她花户的缝隙在磨蹭了几下,终于找到了软糯的凹陷之处。
不要她扭身向后望着刑执求饶。
甬道瞬间被男人长茅一样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整条甬道被重新撑到最大,凶猛的头抵在了最深处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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