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卫生巾,一点也不吸血。高极扯了一大把纸巾将血水擦试干净,再对着刑执喊道,执,你再拿一个过来。
你再等一下,等我将姜放锅里再拿。
高极只好拿纸巾垫着,因为动作太大,谷绵怜动了一下。
你还好吗?他抚着她的脸问道,下巴抵住她的额头,让她的身体最大幅度地接触自已,她没有回应,继续昏迷着,但气息好像比刚才的要明显。
姜被切碎成沫放到锅里闷煮着,刑执赶紧又到小房间里拿了一块卫生巾,扶着她的胯,将贴在腿心间的卫生巾给撕下来。
几根耻毛被撕了下来,少女吃痛地动了动。
你轻点,她就那么几根毛,再让你扯掉,就跟未成年一样了。高极小心地将她翻过身,以便刑执给她换卫生巾。
这玩意是不是过期了?怎么不吸血?刑执拿着换下来还滴着经血的卫生巾研究一番。
高极望着完全没有吸血的卫生巾,努力地回想,好像有那里不对,半刻后,是不是贴反了这东西好像是贴在内裤上的
气氛变得无比的尴尬与静谧。
刑执不发一言,自觉地再去小房间里给她找了一条小内裤,将贴在腿心上,沾着血的卫生巾给轻轻地又撕了下来,在高极的死亡凝视下还是再扯掉了两根毛。
贴在内裤上比贴在腿心上要折腾得多,两人互相指责着,在先贴卫生巾还是先穿内裤的问题上争论了一番后,才歪歪斜斜将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给谷绵怜穿上,二分钟后,两人还持怀疑的态度,扯开裤子检查,确保使用方法正确了,才松一口气。
姜汤也闷好了,刑执拿勺子吹凉,一口一口地给谷绵怜喂着,高极嫌他太慢,干脆接过来,吹了吹,大口灌了一口,再对着她的嘴,一点一点地渡给她,还好,她很自觉地咽下他喂的姜汤。
前三天她一直在发冷,高极请了假,全天候抱着她,用身体给她取暖,她的意识一直很模糊,偶然会惺忪地张开眼,迷离了看他一眼,又睡着。
第三天开始,她全身发热,他又没日没夜马不停蹄地给她擦汗散热,喂药。
水谷绵怜虚弱地呢喃着,手伸到床边乱摸着,高极睡在她的身边,几日以来不眠不休,结果一躺下来便睡着了,听不到她的叫唤。
刑执端来了一杯温水,蹲到床边轻轻地托着她的脖子,含着渡到她的嘴里,温水一点一点地在喉咙流淌,缓解她喉咙的干涩,她惺忪地张开双眸,看到了近在咫尺落寞的他。
他也看着她。
口腔里的温水已经全部被渡光,但他没有即时松开她的唇。
他的唇,轻轻地颤着。
嗯高极突然呢喃着一个翻身,闭着眼睛,将手伸到谷绵怜腰上将她搂到自已怀里,强行结束了这个吻。
她也合上眼睛,陷入睡眠之中。
刑执摸了摸了她的脸庞,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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