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阳与安烈也回来了,卫阳还带回了蓝鸟。
这个东西,你不能带出这个实验室,要不然,连极也保不住你。卫阳严肃告戒她,将一小包浅蓝色的细碎晶体交给她。
谷绵怜没想到刑执的行动这么快,看来,他的那位挚友在他的心中份量不小,他越是在乎,对她就越有利。
她接过那小包蓝鸟对着灯光照看了一眼。
我要做实验分析它的成分,你们离开这里。
不行,我必须在场。卫阳很警觉,不放心让一个死囚制毒师带着毒品独自留在满是试剂的实验室,这样非常危险。
谷绵怜望向刑执,让他说服卫阳,但卫阳也不退步。
卫阳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刑执细想一番,指了指自已,我来吧。
开什么玩笑,爆破专家。
双方都不愿退让。
最后谷绵怜将目光停在靠在门口喝着鲜奶好奇地往里面张望的安烈身上,他。
就他一个从来没有进过实验室,而且,长得天理不容,上天要是公平的话,他的大脑应该没那么好用吧。
被点名的男人喝着盒装鲜奶一脸茫然地望向三人。
很好,这表情,草包无疑。
卫阳与刑执不约而同地蹙着眉望着安烈,好吧
于是,那个被视为是草包的男人被迫进了实验室做监察者,本来就冷漠的脸,看起来更加不悦,但是谷绵怜并不在意,管他高兴还是生气,这脸都帅得一塌糊涂赏心悦目。
当然,谷绵怜不想让卫阳与刑执知道检验方法是一回事,她还有另外的主意。
安烈像具高档的硅胶娃娃一样正襟危坐地坐在一边认真看着她分析化验,视线没有一刻地从她身上离开过,相当认真负责。
开始时,谷绵怜倒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时间久了,就觉得相当不自在了,这简直是人形摄像头,她挠个痒都被监视。
你这样盯着我,眼睛不累吗?谷绵怜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道。
还行,就是空气不流通,很闷。安烈正经地回答她,姿势完全没有变化。
这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话,谷绵怜瞄了他一眼,又继续做实验,还顺便夹带做些私货,还提防卫阳从损耗推断出,故意做了烟幕掩饰。
仪器在运转着,但谷绵怜从外观上几乎已经能推断出这蓝鸟真正的成份,只是用仪器试剂来进一步的确认。
第二天,她给了一张原料清单给卫阳,卫阳皱着眉,但也没有多问便请假离开军营。
隔了一天,卫阳就带齐了清单上的原料回来了。
卫先生是何方神圣,这些违禁品,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能弄到,并且还能混进军营?卫阳有钱,谷绵怜是知道的,但将毒品弄进军营,那就并不是有钱就能办到。
卫阳不咸不淡地睥睨着她,我有特殊免检权,可以带任何东西进出军营而不受管制。
那我呢,也行吗?谷绵怜指着自已。
可以。
谷绵怜眼神一亮。
卫阳俯身将脸凑近她,对着她呲牙,慢悠悠地对着她吐出三个字,想,得,美。
她想一拳凑下去,但忍住了,粗鲁地将东西接过去进了实验室。
现在她只能寄望结果跟她预期一样,那么她就有了翻身的资本。
终于,黑暗之路迎来了一丝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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