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的某天,秋高气爽,这天距区辛暖上一次见施羽漾,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
幸好她记x不算太差,否则再过一阵子,她走在街上跟施羽漾擦肩而过可能都会认不出来。
施羽漾是个兵姐姐,这个职业虽然乍一听够风光满面光宗耀祖,但实际上和古时被禁足的大小姐没多大区别——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两个月都难得有一次外出放风的机会,所以只好换区辛暖来看她。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被自己千里送的“长征jg神”狠狠感动。
她站在岗亭外百无聊赖地等待,也没有玩手机的兴趣,只好兴趣缺缺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这鬼地方实在偏僻的很,周围没有任何标志x建筑,甚至连家像模像样的店面都没有,也不知道她们平常是怎么满足口腹之yu的。
难道就靠食堂那一箪一瓢吗?难怪施羽漾近来越来越瘦了,不过与此同时,她身上那种瞧上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的猛一气质倒是越来越浓。
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视线落在了站岗的那位小哥身上。他的个子不算太高,最多也就一米七,但站姿却异常挺拔,和施羽漾每次给她看的日常训练照一样。
每次看到她站军姿英姿飒爽的模样,都会让她联想到很早之前在央视看过的一部有关云南的纪录片,里面提到了高耸入云的望天树。
望天树树g异常笔直,是世界上最高的树种之一,仰天而望都很难望到顶端,给人一种威风凛凛高不可攀的感觉。
每每她感叹这难道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吗,施羽漾都会端着一副酷酷的神情纠正她:是天赋1禀。
明明并不是多有趣的冷笑话,但她每次都会被逗地前俯后仰。
究其原因,或许是施羽漾那张道德标兵一般的脸不管说什么不正经的内容,都会收获满满的违和感。
远处传来跑步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一望,果然是施羽漾过来了,她立刻喜笑颜开。
这人,跑步就跑步嘛,又不是在训练,居然还一路标准军姿,多半是吃准了自己就是钟ai她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抹军绿se身影离她越来越近,一直到她在她眼前立定,清秀的面容直直地坠入她的眼眸。
施羽漾好像又晒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但随之而来五官也更分明了,给人一种更坚毅的感觉。
她一身帅气戎装,头上还带着军帽,及肩短发衬的她极为英姿飒爽,浑身都洋溢着致命荷尔蒙的味道。
她昂首挺x站在她面前,就像一株繁盛茂密的参天大树,而她是她的莬丝花,只有缠绕着她依附于她才能存活。
“等很久了吗?”她低头望着区辛暖,嘴角略微一g,漾开一个温暖yan光的笑。
区辛暖笑着摇摇头,双手反剪在背后,仰头回应她,声音里有几分似有若无的娇。
“没有啊,就刚刚到,顺便视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姐姐有没有在这儿受委屈。”
“那领导视察的感受如何?”
“太糟糕了,这就不是人呆的地方,b你之前呆的地方还要差劲,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让我想想啊,我是为了什么才坚持下来呢?哦,我知道了,因为我心里一直谨记着,我肩负着为人民服务,为小辛服务的光荣使命,所以我绝对不能倒下。”
刚认识不久那会,施羽漾总是打趣叫她“蜡笔小新”,后来被她撒娇打滚威b利诱了无数次,才勉为其难开始喊她小辛。
当然,这是仅限于人前的称呼,私底下她们才没这么规规矩矩。
“贫嘴!”她伸手打了一下施羽漾的臂膀,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好了,先跟我回宿舍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施羽漾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整个人温柔的仿佛是三月里徐徐拂来的春风。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人私底下残暴起来是如何不近人情,又是如何令她深深着迷。
就像眼下,只要不是双目失明的人都看得出来,她痴望施羽漾的眼神里,浮着多少情难自已。
“嗯!”
她大步流星蹿上前,满心欢喜挽住她的手臂。反正她们都是nv孩子,即使是光天化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也没关系。
哦,差点忘了正式介绍,施羽漾是她的nv朋友,也是她的主子。
她挽着施羽漾的手,半边身子几乎靠在了她怀里,别人都以为她们是姐妹不以为意。
偶有路过的人和施羽漾打招呼,她都泰然自若大大方方回应,谁也不会想到,其实她们在玩着怎样刺激的游戏。
她早上出门前就遵从施羽漾的指令,往身t里放了她新买的号称超智能的跳蛋,约好今天一定要来一次痛快淋漓的调教。
只是她没想到,从她挽上她手臂那一刻开始,调教就直接开始了。
朗朗乾坤之下,哪怕是最小的频率也格外折磨人,如果没有施羽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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