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就被来寻他的人接走了,引进一处文人雅客的集会,听大家辩书中各种。少年顿时来了兴趣,嗫嚅着加入,后来越讲越顺畅。语气温和,态度谦卑,举止文雅,气质出尘的少年很容易博得满堂喝彩。
他们追问他的名字,少年微张着嘴却说不出话。部分人笑话他装高冷,赠他“潇湘公子”暗讥他如个乔装打扮的女公子。只是后来,随着参与清谈次数增加,频率不高,但只要一到场必语出惊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语速不快,倒有了娓娓道来,运筹帷幄的架势,声名一时无二。新皇爱从民间招贤纳士,都猜何时会召见这“潇湘公子”入宫。于是春日宴将至,入宫一同赏花的帖子就这样投给了潇湘公子常歇脚的客房。
只是新皇不知,慕容端因为第一次就差点走失,之后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前公主亲信的严密监视。这一封帖子递到了养尊处优的女子手上,在一阵阴鹜尖厉的冷笑声中被撕成了碎片燃成灰烬。
慕容端对此自是不知,还日夜惦记着传说中的“慕容府长子”。他有个兄长,府里既无姨娘更无侍妾,母亲府里唯一一任夫人,故当是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原来父亲和母亲对他如此严格,是因为他还有个新贵兄长。书上说的兄友弟恭,若自己对他尊敬服从,兄长会对他温和宽厚如慈父吗?慕容端只在先皇去世前有慈母,之后的母亲就变了,也从未有过慈父。怀揣一点点小心思,春日宴当日寻了个父亲忙于应酬的机会离席,偷偷去寻那“兄长”。
“兄长。。。”少年含泪的梦呓和当年的求饶重叠。要找到慕容宏益并不难,他是如今行走的人群焦点,到处都在讨论这横空出世的慕容府长子的故事。只是人们大都对他敬而远之,敬佩有之,嫉恨有之,恐惧有之,不屑亦有之。也就只有慕容端仗着身子娇小,在人群中穿梭后远远躲在一处柱子后偷偷窥视,想破脑子也不知该如何开场。却不知灼热的视线早已被警觉的男人发现,男人压低脚步和气息接近,沉浸于思绪中的慕容端根本没有发觉就被钳制住了四肢:
“哪来的小娘子,女扮男装混入席中只为来投怀送抱?”
说着不顾慕容端面纱下惊恐的眼神,伸手扯开少年的领口,直直探入里衣去抚摸软而滑嫩的胸口,顺带拧了一把红豆。膝盖也不消停,强硬挤入双腿之间抵着腿心磋磨。膝盖虽说也触到了柱体,是个带把的,但下面着实柔软紧致,不似有囊袋。多磨几下,未经情事的少年就因粗暴对待而开始喘息,尾音甚至带上了媚音。慕容端从未碰过那处畸形的器官,现在汩汩流着水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初次见面的兄长面前失禁,更无论这娇媚如街上调笑他的女子的声音,不禁落下泪来小声呜咽。
泪水让面纱化为半透明,隐隐约约露出其下通红的面颊,好不诱人。慕容宏益其实同新皇见过潇湘公子的画像,草草一瞥就断言这是谁家千金扮作的女公子,若有机会定要一览芳泽。如今人儿就眼前,不是女子但还真是个“女公子”,还是个小穴敏感成这样但依旧青涩可怜的女公子。慕容宏益一时恶趣味上头,俯身叼住少年的唇。学着话本里的技巧挑逗牙关,撬开后在其中攻城掠地,仔仔细细扫过整个口腔。慕容端的口腔也敏感,分明是毫无经验被动承受着深吻,身下却是泛了桃花水。被猥亵的忘了呼吸的少年不一会儿就缺氧得快晕了过去,终于被放开时已是浑身无力,瘫坐在膝盖上。上面和下面都开闸了一般不住落泪,在一片呜咽声中,慕容端听到了自己彷徨惊恐的声音:“兄长。。。我是你一母同胞嫡亲的弟弟,慕容端。”
面纱被颤抖的小手取下,露出下方与新皇幼年时无比神似的脸。慕容宏益霎时想通了宫里宫外和新皇追查已久却毫无线索的秘闻,答案竟在自己身边。被慕容家主和慕容夫人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现在就在自己怀中哭泣流水,自己的手还在摸着人家手感极好的胸脯。
而这细皮嫩肉的孩子,却说在泥里摸爬滚打,父母不闻不问,如今更是被亲身父亲以敌人看待的自己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多么讽刺,却又多么纯真,白的像新雪。慕容宏益将手抽出来,去抚摸少年光滑的脊背柔声安抚,故作惊慌失礼赔罪,却没有撤去膝盖。慕容端逐渐止了哭,抽噎着抱歉说竟然在兄长面前失禁,还打湿了兄长的裤子。
“端儿,这不是失禁,是骚水。是端儿的小逼发骚了,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痒?兄长给端儿揉揉止痒好不好?”
如一张白纸般懵懂的少年,还未被教引嬷嬷或者通房少女引导开苞,就这样任由“亲兄长”粗糙的大手贴紧羞涩粉嫩的肉花磨蹭。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色情喘息,不一会儿就攀上极乐泄了身。初尝欢愉的少年还扭着臀小幅度蹭了蹭延续高潮,看得人喉头一紧。
如今已通晓人事,再回忆当年青涩懵懂的自己,慕容端不禁泪如雨下。是血亲背德的罪孽,也是一晌贪欢的渴望。第二日醒来,少年绝望得望着薄被上的水渍,撒上清水装作昨夜口渴误洒了碗。几次深呼吸后下定了决心,往湿滑的淫尻中塞入玉势再擦干肉花,前去给母亲行礼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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