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娘亲看到。”男人作乱的手指还想要扒开两片备受摧残的蜜桃软肉,挤入其中和肉棒一同戳刺抠挖。慕容端顿时吓清醒了,摇着头用无力的小手外推,要慕容宏益退出去。慕容宏益如走在自家寝房一般,抱着慕容端在墙上扣动机关,走入内室花样齐全的洗浴间。拎过一个满是精斑的木桶,在铜镜前拉开少年红痕交错的大腿,看被囊袋打得软烂的花瓣。
“端儿,兄长没力气了,自己压着肚子好不好?兄长帮你撑着穴,尽快把精水导出来。”
慕容端知道这是男人在胡扯,可他也没有了争辩的力气和时间。涨红着脸感受到巨阳一点点从体内拔出,混合着腥臭浓精和骚甜淫汁的液体向下失禁般倾泻而出。无力的掌按压半透明的水球,余光时不时嫖到镜中的淫靡模样,又不禁潸然了下。偏偏腹内积液太多,液体冲刷的压力过大,时不时撞到敏感点激起绵延的快感。为了方便穴肉蠕动排出污浊,慕容宏益还在一手揉捏亵玩他几近破皮的红果,一手把玩着还没缩回去的娇小乳肉。少年在排精中又达到了高潮,崩溃大哭至上气不接下气。
小腹终于瘪了下去,穴口还糊着残余粘稠的白色粘液,穴里也不是干爽的模样。慕容端想要洗澡冲热水,攀着兄长的胳膊蹭着胡子拉碴的下巴。
“不可以哦端儿,先穿衣服,然后兄长给你擦擦就去找你母亲。见到母亲知道该怎么说吧?有个女人不依不饶想要碰你,你逃了出去,不巧落入水中。匆忙换上了小厮的衣服,此刻受了惊还可能着凉,让她快速带你离开。”
说着用自己上好丝绸材质的亵裤在少年的身上抚过擦拭,包裹住肿胀的小逼刮去干掉的浊液,塞入玉势。见被肏得大开的穴连玉势都含不住,沉了眼神团了团亵裤堵住合不拢的开口,拍拍屁股让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桶冷水毫无预兆的浇下,即使在季夏也激得少年浑身发抖。
“端儿,走!”
少年呜咽着,乖巧跟随暗卫离开,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再羞耻扭捏。几乎是发挥出毕生的演技向母亲编造出一个可怜的故事,甚至就要脱下衣服去看身上的抓痕。孩儿可是千金之体,又身体特殊。公主在花言巧语哄骗之下终于迟迟反应出了不对,皇室的怒火和威严无人敢侵犯,由着她仓皇离席。端母也来不及考虑为何无人追上,连忙叫来等候多时的轿夫把孩子抱上了车。
路上暗卫给他浇上的湖水的水腥味儿掩盖了一切,端母虽说掩着鼻子闭气,倒也没发现衣服下淫乱的异样。回房后慕容端赶忙叫了热水,忍着羞耻洗净身上的痕迹。纤纤玉指因为抓挠已经过度使用而酸疼,还要用力扯出塞满穴口的宽大亵裤,抠挖出浅处的残精。再用丝绸包裹着玉势一点点向内顶,擦净深处的白浊。用兄长的亵裤清洗内里实在过于羞耻,胸乳菽发,渐渐有了少女的模样也让他恐惧。若是挺着一对丰盈的双峰,就什么也瞒不下去了。慕容端偷偷找角落晒干了兄长的亵裤,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日日随身带着,有时还放在胸口前陪睡,或者穿着亵裤盖在腿心处欲盖弥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公主受了惊不愿再带慕容端出去交际,只命他温一些更加深奥难懂的书。一周时间飞逝,就在慕容端快要绝望时,母亲终于递了隔日要见一位位高权重的新老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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