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兄长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垂下来的手能和他十指相握的兴奋中,并不愿戳破。
直到有一日实在腹痛难止,可功课不容停下才扭捏着让兄长抱着他坐在他宽敞的木椅上,一面被兄长揉着小腹,一面绞尽脑汁妄图快速解出回床上窝着。可越急,身体的异样越明显,冷汗直流,兄长的掌心穿过衣衫覆盖在娇嫩的肌肤上,小指偶尔还能触碰到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但直接皮肤相触按摩,不再隔靴搔痒着实舒服了不少,让他可以稍微更专注些在学习上。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一题依旧毫无进展。“端儿,”男人的呼唤让慕容端背后一紧,以为兄长看到他漏洞百出的课业后终于也要责罚他,“再这样下去兄长的腿要被压麻了,端儿也明日该犯困了,让兄长尝试其他方法好吗?”说着另一只大掌一同加入,只是不在腹部流连,而是在整个胸口以下部位探索。
温暖的掌心有技巧的摸索,由重到轻。起初揉过腰眼时并无特殊的反应,后来手指越来越轻变为滑动轻抚,怀中人却受不住一般开始扭动喘息,疼痛倒是被快感压下去不少。最后几乎是匆忙写了个答案,又被兄长“好心”一并指出了连同前面的几处错误,才避免了第二日差点又至的一顿责罚。只是腿心似那日初见时一般湿了大片,甚至从外部依稀能看出深色的轮廓。慕容端瞪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慕容宏益不知所措,男人似乎是诚心道歉,用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搁着亵裤擦拭,却是液体越擦越多,有时不小心用力还会让裤子被塞入缝中擦过动情的小蒂。慕容端呜咽着拒绝了事情变得更糟,几乎是逃一般回到了寝房叫水洗浴,等着莫名的冲动消去。
后来。。。慕容端的神色越发复杂,喘息却越发婉转。慕容宏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走神和动情,适时将手指插入到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握住御赐的玉势尾端搅动里面的一池春水:“端儿,该开始第一场讲学了哦?”少年神色一正,软穴里的媚肉却吸得更紧,在听到讲学后更是狠狠一咬,要把淫物往深处吞了去。
慕容端身着浅蓝色的学生模样,头发挽成发髻,用一个素净的布包包着。神色尽力维持板正严肃,脊背条件反射性挺直略微前倾,臀部收紧,好一个太学学生模样。可是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成大敞,没被掌心覆盖暴露出的两个下半只乳下已有了圆弧,不断被小指推上又坠下,畸形而涩情。大腿也不被允许并拢,只能大敞着私密处,虽有亵裤包裹可手已经深入其中,倒显得欲盖弥彰。慕容宏益爱惨了“弟弟”这副表面正经实际沉沦的模样,继续说着似乎有些道理的淫言浪语:
“这一周夫子授课的主题为‘君臣’。端儿既然是个得了太傅青眼的好学生,来说说为君应如何,为臣又该如何?”
若在平时,这话定能流利答出。可慕容端此刻的精神大半集中在抽出了一半只余顶部在穴道内浅浅戳此最敏感软肉的玉上,这淫巧之物也是君赐予臣的,自我定位为臣上的少年莫名有了被从未蒙面的新皇管教的羞耻感。已经被调教的格外敏感度身子忠实把层层叠叠快感反馈到脑海,慕容端艰难维持清明,回应“夫子”的考校:
“《八佾》有云、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分明气息都被玩得不稳,每一次断句都要等待许久才能压下甜腻的呻吟,但吐字依旧清晰,记忆依旧分毫不差。少年似那寒风中不断翻涌颤抖的雪花,内里的核是肮脏的砂砾,外表却是柔软而纯洁。也似开在墙角歪歪斜斜长出来的梅。花瓣柔嫩可以被任意亵玩,也不折下自己的腰肢低头,反而竭尽全力向上。只可惜他是家养的雀,只见过院里的一方蓝天,就是后有见过外界的开阔,也不能独自生存,长不成鹰。
“君若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心腹,此乃为上。次之,君若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虽不得交心,尚可平和共商大事,共济同舟。倘若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则国危矣。恐臣长久心中不豫,而君有违天命,君臣不睦,臣有二心。”
慕容宏益上面的手指抚向其中一处乳缝,抠挖几下后抽了个狼毫笔,用坚硬的短毛不断刷着乳孔,意图催出奶香的液体。当然,尚未怀孕也未用下三滥药物的母体不会分泌孩童的口粮,只会让身体的主人呜咽不止,想要捂住胸口躲避而不得。下面的手指径直插入被玩弄乳孔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道,三指轻松撑开一个小孔。空气侵入花道刺激饥渴的媚肉,穴心吐出汩汩淫液妄图堵住被迫张开的入口。
今夜的慕容宏益似乎格外有兴致,哪怕胯间的巨兽已经支起帐篷,盘根虬结的顶端亲吻着少年扭动的柔软臀部,也不急着冲入湿软的温柔乡享受。再抽出一根羊毫笔,软毛中心夹杂着少量兔毛,抽出玉势戳入穴心搅动。沾满花汁散发着腥臊味的华贵之物被盛放在公主准备的青白玉盘中,新皇御赐之物与前朝皇帝经手过的遗物碰撞出清澈如落珠的清音。渴望狼吞虎咽的嫩肉吃着一挤压就溜走的软毛,不够满足反倒被轻飘飘略过敏感点,硬挺的内芯总能恰好亲吻到花心,痒得圆润的脚趾抓紧。视觉刺激和上下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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