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好货色。”
无法克制的喘息声从贺朝锦的口中溢出来,他不自觉绷紧肌肉,抗拒贺冗的每一次抚摸。床单被贺朝锦攥成一团,他偏过头,在散发灼热呼吸的贺冗耳边,问:“贺冗,为什么你的小名叫棋棋呢?”
贺冗在他的颈间抬起头,眼神里是漠视的怒火,他捏住贺朝锦的下巴,低声问:“想说什么?”
贺朝锦的知觉被唤醒了一部分,他突然笑起来,鄙夷地看着贺冗:“杂种,私生子,没人要的可怜虫。”
“然后呢?”贺冗掐住他的脖子,“说啊。”
贺冗的反应显然在贺朝锦的意料之中,他快要喘不上气,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却还是一意孤行地往贺冗身上扎刀子:“现在……你还是个、发情的畜生。”
贺朝锦不动了,好笑地盯着贺冗的表情,他心里清楚,贺冗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好过,所谓的做爱,也只是一种折辱自己的方式而已。
腿间的热度骤然消失,贺朝锦被拉着手腕带下床,他的半边身子在地毯上摩擦,贺冗拽着他,仿佛只是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漆黑的月色里,贺朝锦被拖到了另一间房,粗糙的地面将他的腿部划伤,粗粝的碎石滚进血肉。
贺朝锦浑身赤裸,这才发现囚禁他的地方像是某种木制的屋子,贺冗蹲下身,强行捏开他的嘴,往里面灌了好几粒苦涩的药片。
贺朝锦捶打他的手腕,拼命想要吐出来,又被一杯凉水直直地灌进喉咙里,他趴在地上,双腿间被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满,狼狈地喘着气。
屋子里渗进月光,贺冗把他的头按在地上,声音无比温柔:“哥,我改主意了。”
“放开……”贺朝锦被拽着头发翻过身,他胯间的性器直挺挺戳着小腹,后穴更是瘙痒。
贺冗伸手在他的性器上按了一下,贺朝锦被刺激的蜷缩起身子。
侧腰猝然传来刺痛,贺朝锦低低呜咽了声,房间里空无一物,贺冗就这样把他丢弃在了这密闭的空间里。
他摸上贺朝锦湿漉漉的脸颊,低声道:“我就在门外,你可以随时喊我,上你。”
贺朝锦张了张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眼睁睁看着贺冗走出门外,随后在耳边响起清晰的一道锁门声。
贺冗站在门外,月色将他的身影照得几乎透明。
为什么要叫棋棋。
为什么偏偏是棋子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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