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意掰过何所谓的头,用舌头舔舐着他唇间的血珠,再强硬的挤入,却被凶狠的头狼咬下一个细口。离开时,带走了几缕血丝。
“小爹,你咬的我好疼啊。”贺文意用舌头舔着嘴角的伤口,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疯狂。
“ad,哈~要…要不是你……轻点…”
何所谓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不能开口,因为娇喘什么的,真的和他完全不搭啊!!!
“小爹,我们带你参观一下吧。”贺文潇一把抱起何所谓。
“啊!放我下去…”
贺文意的鸡巴一次性拔出,何所谓又因为重力,只能死死抱住贺文潇,不然他的支撑点只有那根插在后穴的鸡巴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粗口,“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干不干?”
贺文意不想多费口舌,长驱直入。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你看这个柜子。”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做过一轮了。”
“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子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鸡巴剩个龟头在穴里,而他的睾丸都要一并塞入。
何所谓终于出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让…让我下来…哈啊~我要…射……畜牲…啊!哈~”
“小爹,再忍忍。”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那…哈啊~那你们快…”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
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肏干。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拿出来…啊~”
何所谓的穴口本就被俩根鸡巴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都是精液,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小爹?你的鸡巴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流产。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捏了一把何所谓的鸡巴。
贺文意拿起柜子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鸡巴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感受着乳头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肏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头,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穴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精液,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肏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二十一只狼崽子
何所谓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意识还没有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水,然后是滚烫的胸膛,接着就是下腹不停的坠痛感。
“小爹,生殖腔怎么比以前难肏开了。”
“别逼我们硬肏啊,小爹,这可不好受哦。”
“啪啪啪———”
声音很色情,还带着水珠飞溅,何所谓抬头,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他在看着这淫乱的,背德的,野兽般的,交配。
“我怀孕了。”
他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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