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不行就给老子下去,换老子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还学大人肏逼?歇歇吧!”
“小爹,有时候真的想把你的嘴堵上。”贺文潇将手指塞到何所谓口中,挑弄他的舌头。
何所谓也不管自己身后的肏弄,只想咬断贺文潇的手指,毕竟后穴也夹不断贺文意的鸡巴啊。
贺文潇早有准备,直接塞入一个假鸡巴式口伽,“小爹,好好含着哦~”
“唔唔唔……”
“小爹先用这个练习一下,毕竟这可比我们的小多了。”贺文潇将锁扣扣好,用鸡巴打了打何所谓的脸。
“还没肏松,我们轮流插吧。”贺文意将何所谓翻了个面,示意贺文潇躺下。
“小爹,放松,我们不一起。”贺文意摸了摸何所谓的耳朵。
贺文潇故意捏着何所谓的尾巴根,让他腿软,然后自己坐到他鸡巴上。
就这样,贺文潇,贺文意你一下,我一下,狠狠的顶撞着何所谓的后穴。
“嘶,真紧!”
“ad,还吸着我,不让我出去!”
“小爹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小爹以后一直留在这儿给我们肏,好不好?”
“小爹肯定肏不了别人了,就让我们满足你吧!”
何所谓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他只能“唔呜呜……”
他们俩个人轮流,谁也不让谁,似乎在暗自较劲,反正很久很久都没有射。
“小爹,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答案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好!
但何所谓怎么可能会说“好”呢,这是荒谬的,是独属于贺文潇,贺文意的,奢望。
二十只狼崽子
何所谓中途应该是昏过去了,但当他醒来,却是俩根在里面抽插。
“唔呜呜……”
依旧是说不出话,何所谓甚至怀疑自己是缺氧晕厥的。
他整个人趴在贺文意身上,背对着贺文潇,如果拆解一下,就是一个骑乘,一个后入。
“小爹?”贺文意扶起何所谓的腰身,“醒了就坐好。”
“啪啪啪———”
身后的贺文潇一直在猛烈的撞击,何所谓被掐着腰,早已红肿的乳头还被手指玩弄着,他浑身发软,又被禁锢着,弯不下腰,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唔———”
是一声长长的呜咽,何所谓的尾巴竖了起来,又和耳朵一起慢慢的放下,还时不时的抽搐,轻微的颤抖着。
他的阴茎射出几缕稀薄的精水,因为是alpha再加上还是犬科动物,他睾丸上方的柱身,变得肿大,但许是被肏射太多次了,只是短短几分钟,就消了下去,性器半软,颤颤巍巍的随着贺文潇,贺文意的频率,拍打在小腹上。
“小爹,你射的太多了,再像上次一样被肏尿,怕不是又得哭。”贺文意用手撸了撸何所谓分量并不算小的鸡巴,“唉,可惜了,小爹这根,毫无用武之地啊。”
“换个姿势!”贺文潇将何所谓整个人转了个身,俩根鸡巴依旧在穴里,甚至贺文意还在顶撞,贺文潇事先还摘下他嘴里的假鸡巴。
“啊!~哈啊~”
果不其然,听到了何所谓的惊呼和喘息。
冰凉的触感在马眼处徘徊,何所谓被贺文意从身后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滚,贺文意你放开老子!”何所谓像发疯的野狗,他似乎没有顾忌,也对,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小爹,没事的,别乱动。”贺文意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语,身下的动作可不见得有多温柔。
“贺文潇,靠!你td,等老子好了,先废了你!”何所谓挣扎的越发厉害,他是真的不想被尿道棒塞入啊。
贺文潇可不像贺文意那般,他只会威胁,“小爹,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你真的别乱动,要是我一个不小心。”他顿了几秒,“你可就真真正正的,废了…”
何所谓顿时停住了,他不再挣扎,也不说话,只是那一双眼里,充满了怨恨,不可置信,竟还有一丝失望。
贺文潇先撸动着何所谓的鸡巴,可它仍旧半软,他只能和贺文意一起,狠狠欺负何所谓后穴里的敏感点,再加上对龟头的扣弄,小何还是站了起来。
借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润滑,贺文潇很快就将那根细长的,银灰色的,顶端挂着小铃铛的,尿道棒塞了进去。
“小爹,好合适。”贺文潇用手拨动着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现在伴随着“啪啪啪———”的,除了喘息和没有忍住的惊呼,便是那银铃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所谓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死死咬紧嘴唇。脸上的色欲,不止那随着汗水流下的精液,对贺文潇,贺文意来说,更多的是,他是何所谓。
贺文意掰过何所谓的头,用舌头舔舐着他唇间的血珠,再强硬的挤入,却被凶狠的头狼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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