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川提着保温杯去开水房的路上,看见一个女人。
她左顾右盼地似乎在找人,穿着时髦的裙子,年轻得不像是老师。
等她回过头,关川才发现这人有点熟悉。
庄夏正要与他擦肩而过,关川出声叫住她:“黎冬的姐姐。”
她诧异回头,刚才没认出关川,纯粹是因为他一只眼睛贴了个纱布,鼻青脸肿的模样让她也不敢多看。
“怎么是你?”
“我上学啊。”
庄夏看到他身上的校服,上下打量时,眼角一抽:“高中生。”
关川还没点头,听她又说。
“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奸诈的高中生。”
他手腕上挂着保温杯的绳子,两手插进裤子口袋:“拜托,一手交钱一手交讯息这种交易,不是很公平吗,”
庄夏和庄呈炎被他敲诈了不少钱,到最后还没能让黎冬平安无事地出来,她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口冷嗤:“看起来是遭报应了。”
关川不屑解释,他也知道自己脸上这些伤看起来有多可笑。
庄夏拉住他的胳膊,仅仅只是抓住了校服的衣袖:“我问你,知不知道高二五班人呢,怎么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知道啊。”
关川冲她伸出手,手掌朝上在她面前晃了晃。
庄夏一把拍开,趾高气昂抬起下巴:“我是在给你赎罪的机会,还敢向我要钱,你不嫌报应多啊!”
“有讯息就有交易嘛,况且就这点小钱,就算报应来了我也不怕。”
“你当我傻!我宁愿问其他人。”庄夏踩着高跟鞋离开,她也不懂,这人都住上冢林公馆了,怎么还这么贪财。
关川侧过身,冲她背影吆喝:“五班在操场上体育课呢,你是不是要找黎冬啊,我帮你叫,我是五班班长。”
庄夏停住脚步,她双臂抱在胸前转身,犀利的眼神掺杂几分狐疑盯着他看。
关川轻佻地扬起一只眉毛,风流得意:“不要钱,免费的。”
庄夏给了黎冬一笔钱。
黎冬能感觉出来她的愧疚,但她并不在意,到现在黎冬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谁都没有办法救她,除了她自己。
“你了解我妈妈是什么脾气,上次她知道我给你开了间房后,我和庄呈炎被关在家里一周都没出来,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但至少有这些钱你不会饿肚子。”
“不用了。”黎冬把她递来的信封,原封不动塞了回去:“我有钱,姜慈年给了我很多。”
“你……”
黎冬打断她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的担心:“没关系,我在他身边很安全,更何况也没有人会欺负我,先前给我办案的那个警察已经被调职了,我暂时不会离开他。”
庄夏用手掩盖住脸:“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帮不上什么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打听了周围很多人,警察,检察厅,甚至是从黎彦鸿身边搞到的人脉,可到最后都不了了之。
黎冬不语。
她抬头看了眼站在前门处,正拧开保温杯喝水的人。
关川斜了一眼教室,正好和黎冬对上视线,他吹着从杯子里腾升起的热气,优游自若抿了一口。
“姐,你和关川是怎么认识的?”
庄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他还站在那:“他叫关川?”
庄夏趴在她耳边跟她说了一遍来龙去脉,让她多提防着这个男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黎冬笑的嘴角都要翘到耳根了,她真想知道关川这种喜欢看虐待人的变态,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
估计会兴奋的硬起来吧。
回到酒店,刚开门,黎冬便被一把抱进了怀中,她惊呼一声,被姜慈年扛在肩头上,下一秒又跌落在床。
眼前的人还没看清,她的双腿往上抬起,姜慈年拽着她的裤子脱下,黎冬臀部悬空,艰难地用手撑着床面。
“啊……”
他分开黎冬的腿,脑袋往她腿心埋去,用厚实的舌头扫过阴唇抿紧的缝隙,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抬头看向黎冬羞耻潮红的脸。
“草莓味。”
埋在她阴道里一天的水果糖,已经被消化到只剩小拇指甲大小的圆球,姜慈年掰开肥沃的阴唇,舌头往里钻入,他挺拔的鼻梁压在她的阴蒂,舌尖粗暴扫荡着周围被水果糖染到变色的穴肉。
灼热的呼吸,粗重喷洒在她敏感的阴唇周围,烫热的舌头瘙痒着每一处她碰不到的内壁,他舔舐得分外用力,发出唾液吸吮声,湿滑的舌头恨不得全部扫过里面每一寸地方。
小穴又暖又热,黎冬一时间分不清是他的舌头温度,还是小腹里流出来的淫水。
她双脚毫无力气踩着床面,紧张地夹着他的脑袋,本想求饶让他退出去,可发出的声音却全都是呻吟。
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把藏在阴道里面的水果糖滑了出来,姜慈年用舌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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