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课。
埃尔隆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并未放过养子,他已经决定了直到埃斯泰尔学会区分痛楚和快感,并且知道该如何享受快感前,都不放过他。
埃斯泰尔被再一次地压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下,这一次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宛如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般接受着来自养父的肉棒蹂躏,这个姿势让埃尔隆德能够更加轻松地肏开宫颈口,进入到那软嫩的子宫腔室,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和刺激,使得埃斯泰尔青涩稚嫩的子宫竟然以为这是受孕的信号,这一团软肉主动地沉降下去,去亲吻着埃尔隆德的龟头和阴茎,温柔紧致地包裹住了这根让它感到无比快乐和刺激的肉棒。
埃斯泰尔这一天终究是没能赶上宴会,他被埃尔隆德肏得浑身酸软发麻,肚子里灌满了精液,那量之多甚至可以让他的小肚子直接晃荡出水声。
剧烈又刺激的性爱让埃斯泰尔躺在精灵领主的床上睡到了。
埃斯泰尔被肏得大脑发晕,他呜咽着哭泣道:“呜呜呜呜……嫩逼要被肏开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屁股好涨、呜呜呜肚子热热的……”
埃斯泰尔的两只穴眼都被哥哥所贯穿和渴求,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步调有时惊人地一致,仿佛是一个人身上的两根鸡巴一样同时贯穿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与菊穴,双重的剧烈快感让埃斯泰尔爽得尖叫不已,不知道胡乱地说出了多少糜乱下流的淫词艳语,有的时候他们又故意错开,一个大力抽动,另一个就缓慢捣凿,所带来层次不一的交错快感让埃斯泰尔浑身战栗,仿佛身体被分为了两部分,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掌控着。
他的身体好像沦为了双子兄弟较劲的战场,每当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被前方的哥哥吸引走时,后方的哥哥便会故意扭胯顶弄他的菊穴,那粗大的阴茎甚至突破了结肠口,刁钻地进入到了乙状结肠的部位,粗大的龟头摩擦着细软的肠绒,让埃斯泰尔的小腹痉挛着一阵阵抽搐高潮,屁股和花穴也连带着抽缩吸吮,把埃尔拉丹吸得低喘连连:“嘶……呼啊……埃斯泰尔,你太会吸了——”
“你要射了吗,埃尔拉丹?”埃洛希尔大笑着揶揄道,“看来你不行了啊——那等会还是让我抱着埃斯泰尔去骑马吧!”
“这怎么行?不是都说好了轮流抱的吗!”埃尔拉丹急了,他控制住自己被吸得头皮发麻的阴茎,从埃斯泰尔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等到那阵子剧烈蠕动吸吮的高潮过去后,才又重新捣凿了回去。
这次埃尔拉丹故意使坏,他直冲冲地捣凿进了埃斯泰尔的子宫里,捅开了那圆环状的宫颈口后,在那娇嫩的器官腔室里肆意地驰骋撞击着,埃斯泰尔被撞得咿呀不止,抱着肚子呜呜哭泣:“呜呜呜呜肚子要被肏开了呜呜呜呜……”
他的小手护着白嫩的肚皮,但是这样依然无法阻止从肚子深处窜上来的剧烈快感把理智搅碎得一塌糊涂,埃斯泰尔剧烈地抽搐着,花穴口淌满的淫液被埃尔拉丹的阴茎搅弄出细碎的白沫,噗嗤噗嗤地黏在了穴口上,光滑湿润的穴缝也被肏得敞开,哪怕埃尔拉丹抽出阴茎也一时半会合不拢。
埃尔拉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故意去顶弄子宫的肉壁,使得埃斯泰尔不断地收缩着脏器,导致肠穴也顿时紧致地咬住了埃洛希尔的性器,不仅让他寸步难进,而且那细软的绒毛更加严实地裹在了他的阴茎上,如此剧烈的快感让埃洛希尔顿时闷哼出声,腿根也紧绷着颤栗起来。
两个哥哥故意拖长射精的时间,甚至为了让对方更早一步射精而故意挑逗着埃斯泰尔的身体,而身体沦为战场的埃斯泰尔被肏得高潮迭起,下身一个劲地流水,身上出了一层汗,又湿又滑的被夹在了两个哥哥中间,发出淫浪又好听的喘息和呻吟,每一次扭动腰肢就有浪潮般的快感顺着脊椎攀延而上,让埃斯泰尔爽到喉咙都快要叫哑了。
等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终于分出了不分上下的胜负,天边的日光已经变得温柔而宁静,照耀在草地上时宛如橘色的绒毯一样绵软,埃斯泰尔疲惫地躺在埃洛希尔的怀中,汗湿的手臂无力地倒在身下厚实的毯子上,被抬起来操弄的屁股几乎要感觉不到存在,只有时而如同潮水般吞没他理智的快感蔓延,两位哥哥炽烫的喘息落在埃斯泰尔凉滑的肌肤上,又激起阵阵战栗的涟漪。
埃斯泰尔小巧的鸡巴好像都要把体内的水流光了一样,软垂下来的龟头还在淅沥沥地滴着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花了不少的时间为埃斯泰尔清理遍布爱欲痕迹的身体,才抱起已经疲惫入睡的小弟弟朝着骑兵巡逻军的驻地奔去。
这次带埃斯泰尔出来除了野餐外,还有要带着小弟弟来骑兵巡逻军的驻地参观的打算在,埃斯泰尔日后也会要加入到骑兵巡逻军中,为以后的战斗打下基础。
从林谷去往巡逻军的驻地还有一段时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虽然可以不眠不休地迅速赶到,可是埃斯泰尔却不行,他们轮流将埃斯泰尔抱在怀中前进着,孩子娇软玲珑的身躯依偎在自己胸膛,实在是非常容易擦枪走火。
也不知道到底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中的谁先开始的,埃斯泰尔的裤子被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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