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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自從被擄到魔宮,她很少能休息超過一星期。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緩緩往下身探去,在觸碰到褲子的那刻又猛然收回。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強逼自己不再胡思亂想,趕緊入睡。然而腦海裡還是忍不住偶然的浮現身下的小穴被巨大的陰莖貫穿、炙熱的大手在胸前蹂躪的畫面??
自己是瘋了嗎?竟然在想男人!
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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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蒂斯站稳了身子,顺着声音看过去,眼眶中已有泪水在打转。
“师傅。”她扑上前,紧紧的抱着他。师傅虽然已经开始年老,可是腰板依然挺直,一如当年的模样,让她倍有安全感。
查德虽然震惊她的突然出现,还是淡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先进来屋子再说。”
他带她进了自己的书房,这里的藏书好像又比四个月前丰富了不少,明明以前查德是不怎么看书的。
他们在一旁并列的两张扶手椅上坐下。查德拿起书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递到她面前。“孩子,天气这么冷,先喝口茶。”
伊蒂斯小心接过,喝了两口,身上总算暖和了过来。
久别重逢的亲人就坐在身边,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竟然谁都不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查德先开口。“伊蒂斯,给我说说,到底整件事是怎样的?”
伊蒂斯握紧手中的瓷杯,脑袋飞快的运转,将连月来的遭遇一五一十如实相告,包括她当初是如何落入敌人手上丶与马克在牢中的对话丶如何逃出等等。
当然她刻意忽略了魔王与她的瓜葛不提。
然而查德是不好糊混过去的,他很快就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魔族的高官为什么要帮你?”
伊蒂斯脸上一红,终於简单交代了她和魔王的关系。
尽管查德早就预想过伊蒂斯成为魔族俘虏后可能会遭受到的对待,可是当真正知道时,他心中还是一酸。他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说:“难为你了,孩子。”
一听这话,本来还神色正常的伊蒂斯立即崩溃。被掳至今,她一次都没有哭过。因为她知道,她一定要坚强地面对自己的处境,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脆弱。然而如今在最信任最亲近的长辈面前,她再也无法压抑得住,像小时候修伤时一样,放声在查德面前哭了出来。
查德叹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伊蒂斯身旁轻拍着她的背。“是我辜负了你母亲所托,要不是我把你送进皇军,你就不会遭遇这些了。”
不过她终究不再是小孩,很快便擦乾了眼泪,说:“怎么可能怪你,师傅,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一直无以为报。”
查德闻言又叹了一声。“傻孩子。”
情绪平复后,伊蒂斯反过来安慰他:“其实我在魔宫的处境也不是那么恐劣,而且,一切都过去了。”
查德回到自己的座位,点了点头。“也是,那些都过去了。”然而他转念一想,眉头又再次深锁起来。“不是,你应该也在马克口中听过皇室把你定性为叛军的事情了吧?”
“没错,这正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搞清楚的事情。”
“还有什么好搞清楚?很明显就是他们不想承认是他们分配任务不当导致你被掳,又不想承认是他们主动跟魔族缔结了那种屈辱条款,才捏造了你叛变的罪名,将责任推卸到你身上。”
伊蒂斯想起在酒馆里老板娘跟大叔的对话。“那么民间的反应如何?他们相信皇室的话吗?”
“连公告都出了,大部份人也只能选择相信。不过也有些人对整件事的内情有所怀疑,只是苦无证据。”查德一脸凝重。“伊蒂斯,你知道我一直视你为女儿。肯恩虽然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怀疑他跟你被掳的事情有关。”
“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可在在你出事了以后,他不但没有流露出一点担心的样子,在皇军中更是过得风生水起。听说,皇室也十分看重他。”
其实,伊蒂斯多多少少也猜到肯恩作为副元帅,不可能完全没参与在她的事情里面。所以听见师傅这么说,她也没多大惊讶,令她讶异的只是这番话居然是出自师傅口中。毕竟,肯恩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
“说起来,马克怎么样了?”她突然想起被押送回来的马克,心急的想要知道他的状况。“刚才我去过他家,家里没人回应。”
查德又叹了声。“那个傻小子被处分了,现在暂时休假半年,再听候发落。我去看过他一次,喝得醉醺醺的,没有一点从前的样子。”
伊蒂斯心中有愧,却也不知怎么帮他。
“伊蒂斯,这次回来,你打算怎样?”
说到这,她脸上的苦恼更深。“这次逃走得急,我也没有什么计划,只想着回来跟你们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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