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啊啊啊啊————”
凌烈的声音并没有给他争取到任何让步,张强只觉得听得血脉喷张,一边想着刘二锅真兄弟,说的一点儿不差,一边听着凌烈的声音自己又撸射了一次。
过激的侵犯和从没经受过的电击让凌烈眼前发白。
“呵……”
门突兀地被打开,张强回头不满:“怎么突然进来。”
门外进来的人只管盯着凌烈看,床上的男人双腿大张,阴茎被缚,腿间一片水色狼藉,红肿的逼穴里插着长长的电棍,棍头已经全部没进去了,他嘴里回道:“送饭来了。”
张强这才注意到已经饭点了,他意犹未尽地抽出电棍别回腰上,带出一些,把凌烈阴茎上的绳子解了,那阴茎缓缓吐出一点白浊,又开了手脚的链拷,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凌烈还微微喘着气,神色却已经冷了下去,准备换个衣服吃饭,见那送饭的放了餐盘后就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走,习惯性一个眼刀,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让那人脑子里想着加多少钱能买个值班时间。
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整顿风气,风声一紧,这些看守私下的这些违规操作便收敛了,甚至凌虐犯人的行为都暂停了下来。
凌烈难得几天清净,也大概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面子工程做一点。除了要打服几个不信邪的狱友,但也就是随手为之。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了。
因为这个大人物,在这个平静的晚上,直接走进了他的牢房,甚至还敲了敲门。
下班时间来,还敲门,凌烈坐在单人床上,右脚腕限制行动范围的铐链连着地上的固定纽,只能放在床边,左腿还是收了上来盘起轻松地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评价,徇私枉法的神经病。
来人关上了门,却只站在门口看他。
这可稀奇,凌烈想,也不招呼招呼,等那人又动了,才开口,“检察长大人,有何贵干?”
凌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迅速回顾这人的信息,温成烬,检察长,实权派,私人情报难找得要死,权势倒是挺高。
温成烬走近,站在床边,那单人床很窄,几乎像个稍微宽一点的长凳,凌烈抬眼,却看见温成烬的眼神好像非常复杂,他正疑惑,温成烬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烈瞳仁轻颤——没有隔离感,那温热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皮肤。
哇噢,他心想,权限狗。
凌烈垂眸掩去眼神,脑子里疯狂计算,这人取消了隔离,这也意味着把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下,凌烈不动声色地评价着双方的战力,对方穿着制服,不知道力量如何,但是很有可能带了武器,自己没有武器,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如果对方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机会。
杀一个滥用职权狗检察长的机会。
凌烈压下的本能的反抗和心中的杀意,仍然垂眸坐在床上。
温成烬看他的反应,眼神暗下来,却开口:“对不起。”
?这是凌烈一万个想象里都不会有的场面,这人为什么道歉?但他仍然沉默,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在他的沉默,温成烬又开口,“这次的事,是我失察,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
这个检察长真的有点刷新凌烈三观了,居然半夜亲自为治下监狱风气道歉?况且凌烈并不觉得这种虐囚的习俗时间有多短暂,但这个前程似锦检察长有什么必要跟他凌烈一个死人演戏?
不会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凌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这个人,第一次对上那双黑眸,却看不懂里面的风暴。
那双黑眸却急速逼近,凌烈猛地后退,身后却是墙面——
“唔——”
凌烈的唇被吻住,唇瓣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分开,凌烈瞳孔微张,迅速反应,张口狠咬,一个手刀劈向温成烬颈侧。温成烬察觉到对方动作,发现这人是真想杀他,一个疾退躲开,抬臂挡住带着劲风的手刀,压住对方想要膝击的腿,“嘶……”有点疼,但对方的手肯定也很疼。
“抱歉,没忍住,”
凌烈试探之下,也明白对方身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击未得手,他肯定杀不了对方了,但他现在更是被这两个道歉搞得莫名其妙又怒火攻心。
“从未见过如此厚的脸皮,”凌烈都快气笑了,“先道歉再做同样的事?检察官大人,何苦呢,演这戏给谁看呢?”
演戏?温成烬观察着凌烈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记得我?”
“哪敢啊,”凌烈冷笑,“温成烬,温检察长,一人手握刑案重权,连法庭都要相让,我等平民哪敢忘?”
温成烬却也像被什么点起了火,压抑着开口,“你确实忘了。”
凌烈听他这认真的语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这脸他在情报照片上见过很多次,什么方向的都有,但他一个杀手,如非任务需要平时都绕着这些人走,现实怎么可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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