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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