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嘴里吐出。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贺文金报复性地在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时,都更大力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软肉上摩擦,把两侧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再也藏不住,被迫与硬热的阴茎接触,被欺负得狠了,薄空唇间溢出破碎的音节与喘息声混杂,眼中也带上迷离的水光,在黑暗中太容易地激发出人性的阴暗面。
贺文金的心里划过的快意膨胀成胆量,他低声问:“你婚礼我怎么去,我想在你老公面前这样对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薄空,我的……”
声音却还是越来越小,又只余啧啧水声和喘息声。
薄空的手机在最后跳出一条文字消息后长久地暗了下来,贺文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花了全部自制力忍住射在薄空身体里的冲动,却克制不住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点什么,他轻轻地抚摸薄空仍在抽搐的小屄,凑上去用牙齿叼出充血红肿的阴蒂,牙关一合——
“呜……”薄空的身体猛地一跳,喉中泄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颤抖呜咽,穴中又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清液。
贺文金想了想,又在薄空柔软的鼠蹊留下一个齿印,他满意地帮薄空仔细擦拭一番,又复原了着装,擦掉光滑表面的指纹。
一切做完,贺文金才给薄空喷了点什么,自己从黑暗中离开。
——
薄空感觉自己恍了一下神,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太多的未接来电,以为是网约车电话,不知道自己怎么设置了静音,解锁之后,却发现打车订单已经结束了快一个小时了,司机打了三个未接来电,剩下的全是杨木石打来的,薄空赶紧回拨,电话被秒接,“你在哪里?”
“我……”薄空站起身,身下似乎因为姿势不对的久坐有些酸涨,腿也有点麻,他缓了缓,走出去一点,看到杨木石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看到你的车了。”
“马上到。”
薄空很是歉疚,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吗?他赶紧道歉,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杨木石电话里说没关系,从酒店大门出来,看到薄空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薄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消息时间,心中歉意更甚,杨木石开车过来,又去吃饭的地方找他没找到,又想开口道歉,杨木石看他一眼,“再道一次歉试试?”
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杨木石的反应却无比奇怪,手臂青筋暴起,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摸过自己的腿根,又抻开阴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腿间,眼白居然有些充血。
半饷,薄空才听到杨木石含着怒意的声音:“你又被谁玩了?”
薄空茫然,“什么……?”
杨木石听见却好像要发疯了,一些薄空听不懂的话语机关枪一样脱口而出,“是谁都可以吗?你已经结婚了,被别人玩喷的时候能好歹记一下人吗?”
薄空愣了,不懂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杨木石为什么突然翻起了旧账,他不想回忆,反而被其中的暗示刺了一下,薄空眼睫微颤,“别开这种玩笑啊……”
杨木石怒意更胜,“开玩笑?!你又没喝酒,能不知道是谁咬的?故意留几个印子,不是在挑衅我是什么?”
薄空这才意识到杨木石在说今天的事,而且是认真的,他脸色发白,有些无措,又想起自己醒来就过去很久的那段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不可能啊,我没喝酒,怎么可能呢……我好像睡着了……”
杨木石火没处发,“你被玩成这样能睡着?”说着就揪住那本就在他指尖轻颤的阴蒂,在残留的痕迹上施虐一般地重重一捏,“你现在睡给我看看。”
“啊——”薄空哪里承受地住,身体也生理性地颤动,最后只剩断续的道歉。
杨木石的目光撞进他眼里的惶然与恐惧,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虽然胸腔里还燃着火,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背后直冒冷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刚才气昏了头,说这些混账话去刺薄空,但稍微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和用语言再把他强奸一次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空哥,对不起,”杨木石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急忙凑过去吻他,“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气急了,你别当真。”
薄空下意识想躲开的动作刺激了他,杨木石强硬地延续这个吻,退开后薄空又想偏头,杨木石忍无可忍,反手拉起薄空的手,向自己嘴挥去,即使薄空的手甚至有意识收力,还是重重拍出一声闷响,用力相当狠心,“你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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