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熟人,大领导也不在,都放得开项目顺利收尾,大家都开心,开心了就要喝点小酒,好在薄空酒精过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劝,气氛倒是很好。
话题也不知怎么聊到薄空身上,“组长上周没空,空哥婚礼都错过啦,”工作组里受他照顾的小田提起这个,“诶我记得空哥和他对象是上次去h市出差认识的吧?贺组长好像一起去的?”
贺组长,贺文金,听到这句话脸色并不太好,只简短回复,没有。
薄空和小田关系不错,试图圆场,“那次组长刚好没空呀,公司临时有个会呢,小田你忘了吗?”
小田见了台阶,一个滑轨就冲了下去,“哦哦哦哦,看我这健忘得!!”
贺文金和薄空平时关系并不僵硬,但小组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贺文金曾经莫名其妙对薄空表白两次,一次挺早了,当时薄空还是新人,贺文金人不错,对他颇为照顾,两人关系不错,当时贺文金把薄空压在办公室沙发上表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薄空犹豫的时候,贺文金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在摸到未曾预料到的小穴时,整个人兴奋到发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狠得像是要把人吃了,说的话却是反复的,“小空,让我肏你,求你了,让我肏你。”
最终换来的只有薄空温柔又坚定的拒绝。
自那以后,薄空只觉得他俩不合适,这也没什么,那么就还是普通朋友,相处起来也正常,没想到在h市遇到杨木石并且两个人交往之后,贺文金居然又来找他,说什么“你想肏我也行。”
如果说第一次还算有迹可循,第二次就异常突兀。薄空当然拒绝了他,并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起来,至少薄空是这么觉得的。
餐桌上的话题显然是绕不过每一个人的,有八卦者开始问薄空和杨木石怎么认识的,薄空并不是那种热衷于分享私人感情的人,只是简略说:“当时我遇上点小麻烦,是木石帮了我。”
同事们也许不是真的想听这个,喝多了还问些床上的问题,薄空只敷衍地笑笑,等着话题自然绕开。
然而真实情况远不止一点“小麻烦”。薄空在h市出差,有天下班很晚,遇到一群混混,非要薄空给他们十万不然不放人,薄空哪有那么多钱,想悄悄报警手机又被抢了,对方人多,几个人围上来,看他长相,交换了意味不明的对视,开始动手动脚,薄空一人之力,难以招架。大半夜的呼救,居民楼有几盏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薄空往好了想,也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但好心地报警了,但有手指头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甚至粗鲁地抠进了他的女穴,哪里等得到警察到呢。
薄空徒劳地挣扎求救,尽量拖延,期间下体还被重重扇了几下,被刺激得站都站不稳,那些混混哪里肯放过他,甚至把人拉到路灯下看得直呼极品,半翘起的阴茎下,生涩的屄口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红肿濡湿,吐着点点稠液,那些人居然还拿出手机笑嘻嘻拍照。
薄空正逐渐绝望间,黑暗中传出几声痛呼与衣服摩擦声、人体倒下声,这是杨木石和薄空第一次见面,一个喘着粗气,脸上挂了彩,一个喘着粗气,狼狈地流着水。
薄空不停地感谢杨木石,这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他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杨木石脸微微发红,问了他情况,薄空对着救命恩人,为表感激,情况说得挺详细,听罢,杨木石表示:
“把电话给我,你每天几点下班,我陪你吃饭。”
薄空愣了愣,最终还是给了。
后来杨木石告白的时候,两个人感情已经不错,薄空却知道杨木石见过他的女穴,担心往事重演,他谨慎地问:“木石,你是……1还是0……?”
杨木石也谨慎问:“空哥你是?”
薄空也直接告诉了他,杨木石面色微僵,但斩钉截铁地回:“我是0。”
薄空有点惊讶于他突然这么气势如虹,但也安下心。
——
饭局到了尾声,薄空不喝酒,自然而然成了帮大家叫代驾,确认女同事结伴安全的人,等送走所有人,他有些疲惫,自己打了个网约车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记忆的最后是一阵突兀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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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金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重来,如果他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愿意服软,会不会和这个人结婚的是他?如果他没有错过那次出差,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明明是他先来的。
薄空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看起来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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