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要做什么,白天没有完成的事,文简素心中清楚。
果然一关上门男人就贴了过来,文简素被抵到了门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吹起,身子软了一半。中午销魂的体验涌上心头,他难以自制的有些期待,又觉得如此想法不对,可就是无法控制。
“文老师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文老师。简直骚透了,特别会流水潮喷,干过一次终身难忘。”
“闭嘴。”
“偏不。我又没像你一样说谎话,为什么要闭嘴?”
文简素无话可说。他原本也是没有底气和资格反抗的,他不想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会惹来太多麻烦,特别是母亲,又会如何寻死觅活逼他一想到就心悸厌烦。
乔重歌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变粗,轻笑了一声,他这学长未免太经不起挑逗了,幸好这性子不易接近,不然早被别人得手了。
“文简素,把衣服脱了。”
“你……”
让他自己脱掉衣服,好像证实了他的渴望。
文简素面若春桃般泛出红晕,将自己的衣物脱掉丢在沙发上,只剩内裤,也毫无掩饰的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皮肤通体粉白如玉,乳尖稍微被刺激就会硬挺立起红的刺眼,此刻也遮盖不住,仿佛渴求被玩弄似的颤栗着微微上翘。
“都脱掉,文老师不记得了吗?脱掉才能舒服的喷水。”
“你不要说了。”
文简素褪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淫靡的粘液粘连在内裤上拉丝垂下,与下体皮肤连接的那块布料湿滑一片。文简素面红欲滴,闭上眼不忍直视。
“躺到沙发上,自己掰开小逼。”
文简素的眼眶中浮出水光,被眼镜遮挡着也十分明显,这样太羞耻了。乔重歌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却说着那么粗鄙的话,还对他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又哭了?文老师,有人告诉过你这样更容易被欺负吗?”
乔重歌摘掉他的眼镜,露出一双兔儿般温顺通红的杏眼,双目含泪盈盈,看上去更加可怜。乔重歌看得气血翻涌,学长太会了,怎么那么会勾引人?上面会流泪下面会流水,如此尤物,乔重歌恨不得吞吃入腹。
文简素咬了咬下唇,强忍住不滴出泪珠,缓慢的挪到沙发前坐下,委屈的看了眼乔重歌胯下已经顶起的鼓包,哪怕是休闲宽松的衣物也无法掩盖那里藏着怎样的庞然大物,他无法控制的又有了反应。羞涩的分开了双腿,一只手将阴茎囊袋向上掀起,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放在阴唇两边轻轻拉扯出一个粉嫩湿润的小口,认命般坦露给了乔重歌。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立刻层层包裹上去,饥渴的吸食着入侵的异物。文简素还没有被抚慰,生生插进去一根手指也让他疼的咬牙,却又满足的一塌糊涂,手上开始撸动已经硬起的阴茎,缓解疼痛之余还要唤醒有些涣散的神经。
湿润滑腻的爱液让听话的小穴逐渐变得松软易入,饱满丰盈的淫水在甬道中噗呲作响,文简素的腿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张开,乖巧极了。
乔重歌一面用手指抽插扩张,还牵着文简素分开阴唇的手摸到了敏感的花蒂,一同拨弄翻动,上下其手。文简素受不了的停下了对阴茎的抚慰只是握着不动,腰扭的厉害四处挣扎,怎么都躲不开致命的快感,眼里泛出泪花,哀求道:“别碰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不行不要了……”
“怎么不行?哪里不要?”
流水潺潺,四处飞溅,文简素的大腿抖成了筛子,阴道被捅插,阴蒂被亵玩,两处带来的酥麻都难以承受,只有没命的哀求,再度失态的哭叫着不要。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
乔重歌甩了甩手上的水,抹到了文简素还在剧烈欺负的胸膛上,把兴奋的乳尖抹的油光水滑,文简素再度皱眉呻吟,快要到达顶峰时男人停了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难受,他穴内空虚的很,洞口一抽一吸,极度渴望被插进去好好通一通。
抽吸的穴口被火热的肉刃抵住,文简素感到一丝害怕。硕大的头部在他娇小细嫩的穴口处打转,磨蹭够了滋润的淫液,凌迟一样的可怕。文简素抓紧了抱枕,闭上眼睛煎熬的等待结合。
“呜——”
没有了初夜那晚迷药的缓冲,肉刃破开层层阻挠长驱直入,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几乎要断掉,而吃入如此粗长的巨物,穴口立刻撑的快要裂开,如果不是漫长的扩张让甬道适应,恐怕又要流血了。
文简素眼中充盈着泪珠,但并没有喊叫出声。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乔重歌堵住了他的嘴唇,或许是也不忍听见他的痛呼,才用接吻分散文简素的注意。
“呜……呜……”
就着丰沛的淫液润滑,乔重歌缓慢的抽送着阳物,没有给文简素哭叫让他心软的机会,青涩笨拙的吻技对上不知其味的文简素刚刚好,让他叫不出声,哭不出来,只有默默流泪。
没了初夜的那晚迷药作祟,文简素果然还是难以承受,本就窄小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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