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或者,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不行就换一家医院工作,你这样的儿科医生到哪里都是抢手的……”
“他是我弟弟,戚慕清,我继父的儿子。我妈妈和继父现在感情很好,不可能离婚的。”
“!”
文简素怔住了。
戚慕清,小慕。真的和他最不愿意想象的结局一样,那个恶劣的不是东西的人,与戚诺发生了乱伦的关系,还让戚诺怀了他的骨肉,不应该出世的孽胎被打掉,戚慕清连问一句也没有,就这样让戚诺住在朋友家里独自修养。
戚诺苦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唐?”
“不,是戚慕清,是戚慕清太荒唐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是我引诱的他,不怪小慕。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也算引诱,但我是他哥哥,只有我不懂事,才会引他犯错。”
“戚诺,”文简素握紧了他冰凉的手,“他戚慕清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他都二十多了,他明明是知道的,他只是的品行恶劣的人,才把罪责推到你身上,你要明白,错的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品行不好?你又没见过他。”
戚诺下意识的袒护让文简素皱紧了眉,“他都能让你怀孕了,还会是小孩吗?戚诺,你糊涂了,他不是好人,你还是等休息好了,无论是自己一个人也好,想正经再找个也好,别再和他掺和了,你会吃亏的,现在身子上就吃了大亏,你还护着他。”
文简素情绪激动,都没有听见楼下钥匙被拧开的声响,一味劝阻戚诺别再执迷不悟。
乔重歌踏进了他们的爱巢,没有收拾过的茶几上还摆着那盒米非司酮片,难道文简素并不是藏人?是要落胎?堕谁的孩子?堕他的孩子?!可是家里一滴血也没有见到啊?做爱的时候,文简素也没有抗拒啊。再说,就算是堕,也得有胎可堕,从他让管家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还不到两个星期,连医疗设备也不一定检查的出来。那文简素是在伺候谁坐小月?
他冷不丁推进了卧室的门,文简素坐在床边握着一只手,单薄脆弱,乔重歌的妒火一下冲上头顶,大步流星冲上去拽开了文简素,怒视躺在床上的病人,一看就镇定了不少,还有些错愕。
“小诺哥?你怎么在这?”
戚诺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很惊讶,这屋子的新装修审美,也的确是乔重歌喜欢的风格。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来朋友家住几天,小乔你不老实,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乔重歌有些遮掩,但马上就十万火急道:“小诺哥,你怎么能在这里呢?我哥这几天都找你找疯了,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谁都联系不到你,你居然藏在这里,我哥肯定都急死了,还是快点给我哥打个电话吧。”
“不许打。”
文简素和戚诺异口同声,文简素是厌恶戚慕清的为人,戚诺却带着瑟缩和怯懦,怕的躲进厚厚的被褥里。
“小乔,别打给他,求你,别让他知道,我还没好,我不想回去。”
乔重歌放下手机,“小诺哥,就算我不打这个电话,我哥也查了不少你的行径,知道你没登机,一定会再到处找你的,找到这里也是迟早的事情,你现在不告诉他,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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