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被摁在了古典雅致的欧式软椅上,双手捆着粉色的皮质手铐,两腿分开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腿根剧烈的发着颤,两腿间红肿的女穴里插着一根不断发出“嗡嗡”声响的假阳具,自顾自被紧致狭小的甬道夹在媚肉中间震动不停,引得汁水四溢。
隐藏在媚红的花唇中间、敏感脆弱的肉粒同高高翘起的阴茎一般颤巍巍的站立着,稍微一碰就能引起文简素求饶的哀鸣。
他泥泞的两腿间已经足够湿润,还是被浇灌了半瓶润滑剂,又滑又凉。比起这种不适,更加难以接受的是乔重歌已经尽可能耐心的扩张,文简素被假阳具带来的震动酥麻夺去吸引,又因为乔重歌多加上一根手指而痛的冒汗,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十分难受。
每次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在脆弱的阴蒂上近乎残忍的拨弄挑逗,让他更加受不了,绑着手铐的双手握紧了拳,文简素喘息着求他:“你……你直接进来好了……别这样折磨我……”
“好了。”乔重歌将那个本不该承欢的小洞扩张到松软可欺,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自己硬的发痛的分身上,肉刃凶猛的破开了即将因为手指抽出而重新闭合的菊蕊,炙热紧致的挤压夹吸,让他差点立刻缴械。
“啊啊啊啊——”
文简素双眼翻白,头无助的向后仰去,空洞的看着精美华丽的天花板,沙哑的喉咙都仿佛被男人给贯穿到说不出话。
多出来的女穴里还塞着与乔重歌尺寸相仿的假阳具不停震动,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中吃着火热坚硬的肉棒,他要被两根粗长的阳物给撑坏掉了。后穴好痛,润滑剂的冰凉和男人的炙热交织在一起,异物入侵的感觉极为难受,女穴却还在高频的震动下不断溢出汁水,酥麻难耐。
他才,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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