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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清水屋开始不断的出现声响,然后越来越热闹。
伴随着男女的笑闹声,盘碟的碰撞声。
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铺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撩拨着那粉色的长发,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开。好像小孩子在玩弄着自己所新爱的玩具一样。
头发被玩弄的触感很直接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妖妓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狂的方向。粉色的发丝从狂的手指上偷偷的溜走了。
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狂。虽然眼睛什么东西爷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正望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同望着狂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远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笑容,总是成线的双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一潭死水一样,又黑又深,整个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觉的感受到,感受到这双眼睛中的爱恋,无限的爱恋,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恋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回在狂耳边的是人们传闻中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仿佛在监测物品般的看着。
妖妓的身体在听到那个手的主人的第二个音节是就僵住了。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到开始泛出血丝来了。空洞而无神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湿润了。
“真是天生的贱货啊!没有男人的临幸就不能活,看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你了啊!你说是不是绣忠?”
狂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一样刺穿了绣忠的胸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绝望的无法死去。
头被强硬的抬起,嘴被强硬的扳开,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属于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卖力的吃啊!好好的尝尝啊!”
狂没有给绣忠任何反抗的机会,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经肿胀的分身在那熟悉的温湿环境中不断的抽插着。
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他努力的适应着粗大的分身在口中的不断进出。
“怎么那么生涩的样子啊!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嘛!”
手指用力的抓着绣忠粉色的长发,把更膨胀了几分的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脸。往着他那布满泪痕的脸和那双深邃而无神的眼,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诱惑着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着那张有人的双唇,舌尖扣开了并没有怎么闭上的齿关。慢慢的爱抚着温湿的腔壁,那里还有刚才自己所遗留下来的味道。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味。被自己吻上的双唇开始呆呆的,之后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力的舔拭着狂的唇,狂的齿,狂的舌。纠缠着,无尽的纠缠着。
“呼……”
离开那张诱人的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银色的细线牵连着两个人的唇。
“真是熟练啊!这张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吻过了!”
狂用粗重的口吻叙述着,他强硬的压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妖妓不给任何一个人吻,因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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