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刚起床有些鼓鼓的,看着年轻很多。
没有回答,牧衡不意外。
路羽书开始收拾打理,他打开手机,还好,估计纪沐昨晚没回家。
“牧衡,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会联系你,但你,千万不能随便来找我。”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康复师吗?”
“是,但我只是兼任不是全职,除此之外——”路羽书盯着牧衡的眼睛:“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活。”
“小路?小路?”
“怎么了?”
“这次医院新分院的选址还没定下来,之前听说你和那个城建局局长一起吃过饭,能不能再联系他打听打听?”
路羽书正分心想牧衡的下个疗程,突然提到的这个局长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上次你那个做研究的学弟介绍我们去吃了饭,还记得吗?”纪沐提醒他才记起来,是有这么个人,还惹得纪沐不高兴了。
“记得,我试试看。”路羽书还记得上次和那个局长多说了几句话,回家路上被纪沐阴阳好半天。
不过的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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