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的几日过去,温玖难得地获得一个休息日。丈夫私自去换阴茎这事,他每次想起都心痛,再来岑墨知晓他从前有使用道具的习惯,也就不必躲躲藏藏。
这天下班,他将置于办公室的所有道具搬运回家。
当岑墨顶着被挠乱的鸡窝头,从画室中出来迎接爱人时,看到的就是他抱着个大纸箱的模样。
岑墨上前接过箱子:“玖玖明天是休息对吗?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在客厅环视一圈:“这个要放哪里呢?这么大的箱子,客厅和卧室不太好摆。”
“等等,”温玖叫停向储物室走去的男人,他有了个惩罚丈夫自作主张切掉阴茎的好主意,“阿墨先放下箱子,打开看看。”
岑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将箱子摆在地上,随口问着:“是给我的礼物吗?”
箱子打开,岑墨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蛋别过脑袋去了。
“玖玖……这些东西……我好像用不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让岑墨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玖上前蹲下,翻了翻,从箱子里挑出个小滚轮。
“用得到。”他将这样道具在岑墨面前晃了晃:“没和我商量就去换阴茎这事,还没找你算账。”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岑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像是被逮住做了坏事的金毛。
“接下来一周必须听我的话,才能结束惩罚。”温玖睨着丈夫:“从现在开始算,起来,箱子抱去卧室。”
岑墨缓缓点头,他知道爱人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偷偷瞥了眼抱着的东西,还是有些发憷。
温玖噗哧笑了声:“想哪去了,里面是我用的,不过少部分你也可以用。”
岑墨这才放下心来,又抓了抓画画时不注意挠出来的鸡窝头,这才跟着爱人去了卧室。
温玖进了卧室,指挥丈夫放好箱子坐在沙发,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又从房间和箱子里找了几样道具。
他将黑布和绳子放在丈夫面前的茶几,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感官,岑墨对色彩与光的感知相当敏锐。对他而言,没了视觉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但这是玖玖要求的,他并不抗拒。
想象着爱人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岑墨喉结动了动,下体有了起势。
温玖先是让丈夫脱掉身上衣物站好,因为经常玩弄自己,他熟练地将岑墨绑住。
粗糙麻绳绕过岑墨后颈,绳子两端在胸前交叉,将他的胸肌凸显出来。
等岑墨被绑好,他一双手缚在身后,上半身只能左右转动。
温玖无视丈夫抵在自己小腹的性器,在他胸前轻轻一推,男人又坐回沙发。
温玖靠近岑墨,右腿膝盖跪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抵住勃起跳动的肉棒,身子贴了上去。
岑墨看着在眼前放大的爱人,不禁屏住呼吸。
布条轻轻拂过爱人脸颊,不待岑墨细看,被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岑墨的其他感官变得敏锐,木质香气远离了,他知道那是爱人用的男士香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玖好像正打开什么东西的包装。
然后安静了几十秒,或许有一分钟。
岑墨试探地喊了声:“玖玖。”
回应他的不是爱人的回答,而是有什么柔软之物搔在马屌。那东西很是轻盈,先是在抚弄尿孔龟头,或是围着尿孔打圈,或是沿着龟裂成十字的凹陷划动。
“呃嗯……玖玖……是什么?”岑墨肩膀动了动,很想挠挠龟头止痒。
“这个可是你的东西,猜猜?”温玖注视着手中羽毛笔划过的区域,声音带着笑意。
岑墨感受到,那东西在爱人回话的同时,快速划过柱身。
“哈啊……”那又快又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岑墨粗重的呼吸着,声音有些不稳:“是刷子吗?”
“再猜。”温玖淡淡回了句。
他握着羽毛笔根部,再从马屌根部,一圈一圈划着,环绕茎身而上。
“呼……呼……呼……”岑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憋气。
“痒……好痒……玖玖别弄了。”他脚尖垫高,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却因为爱人正跪在双腿之间玩弄自己性器而不能合拢。
“现在是惩罚时间哦,阿墨还没猜到是什么东西。”温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屌,停下它的跳动,让自己玩得更顺手。
岑墨被那东西折磨得难受极了,下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性器爬动,而爱人又细致地照顾好每一寸肌肤,40厘米的马屌将这份瘙痒延展数倍。
“玖玖……好玖玖……给点提示。”他急急地说。
“唔,你书房里的东西。”温玖见丈夫实在难受,羽毛笔搔弄的速度变慢。
岑墨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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