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
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
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
——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反复三次,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
卫兵得令,解了奴隶的束缚想把他拉下去,尿奴需要绑在刑架上清洗,不然尿奴在剧痛下乱动,会增加清洗难度。
“就在这里。”将军解开奴隶的尿道锁,满意的看着奴隶恐惧的表情,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既然敢私下联系外人,就要做好被罚的准备,”将军朝卫兵抬头示意,“开始吧。”
卫兵还没动手,奴隶就因为憋不住尿漏出来一滩,奴隶跪在自己的尿液里,攥着将军的裤腿,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忍一忍吧,至少先让将军消气
奴隶低着头跪回原处,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自己高挺的肚子。
卫兵抡圆了棍子抽在奴隶的肚子上,绵软的巨腹凹下去一个大坑又飞快地弹起,留下肚子中间横亘的一条紫青,紫色的蜡油飞溅,落在奴隶喷出来的尿水里。
两个卫兵交替着抽打奴隶的肚子,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奴隶的内脏一并抽出来,奴隶跪着受了十几棍,终于在卫兵不小心抽在他性器上时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在自己的尿液里被电的抽搐,将军趁奴隶神志不清,悄悄叫来了管家,“把消息传出去,尤其要让军部的几位知道。”
尿奴好养,但一个酷似方故的尿奴却不好找到,他幕后的人听见奴隶被他罚到濒死应该会有所动作。
两个卫兵轮流击打了半个小时,贴身的军装已被汗水浸湿。
“明天的训练翻倍,换两个人来继续打。”
“是。”卫兵颤抖着握住棍子,行礼离开。
无情的抽打还在继续,奴隶的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医生看准时机重新灌大了他的肚子,开始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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