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流的阴唇裹着脚掌,肏熟了的肉道讨好的吮着拇指。
力道重了
路今安有些后悔,他灵巧的拨开肥厚的阴唇,安抚那枚拇指般大的肉粒,红艳的阴蒂在脚趾间变化形状,逾奴瞬间忘记了刚在的疼痛,主动用自己湿乎乎阴唇的去蹭赐予他快乐的脚趾。
“啊呼啊主人啊啊啊啊”
逾奴试探着小声呻吟,见主人面色缓和,更是荡妇般的在他的脚下扭动身子,白软的乳球翻飞,乳波荡漾,奶水顺着熟妇色的乳头流满了胸脯。
他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路今安一脚踩住逾奴扭动的胯,低声呵斥:“安静!”
奶奴不懂规矩,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好好教导。
灵巧的脚趾再次挤入那口软穴,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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