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麻绳绕在影卫的脖子上,准备把他拉下去。
“等等,你以后就叫林七吧。”
“贱奴多谢主人赐名!”
林七飞快地改口,见她没有拒绝,嘴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尽是欢欣,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像笑的表情了。
林清影的神色也柔和不少,但她还是没有留下林七,挥挥手让林三把他带下去了。
西苑主管让西一、西二一起调教林七。
王爷给他赐了性,算的上一种无声的庇护,但林七伺候一夜却没有任何名分,反而被扔回这西苑重新调教,说明他伺候的不好,需要严格调教但又不可弄死弄伤。
两人都被仔细吩咐过,心里有数。
他们没有取林七身上的东西,只是把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在带刺的钢板上自省,林七需要如实的详细的陈述昨晚他是如何伺候王爷的。
林七开始犹豫了片刻,西一也不催他,只是在钢板下面扔了两个火把,火焰不旺,刚好能把钢板烧到人觉得烫的程度。
被扎的鲜血直流的小腿又被这般炙烤,寒冬腊月,林七痛出了一身汗水。
他这膝盖跪了二十年,早就积了两块厚厚的淤血,如今再被针扎火烤,一时间就像是要坏掉了。
林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忍着痛颤抖着交代,从主人揉捏他的胸部开始,到最后令他夹着玉势又扯掉了他身上的乳夹。
西二一边听一边记录——“增加敏感度调教、胸部调教、后穴扩张以及床上骚话的训练”
西一则是源源不断的往钢板下加火把,在林七说到他取不出来玉势的时候加了一根,在他说王爷扯下他的乳夹时又加了一根。
不晓情事的影卫这时也意识到,在这两点上他没有伺候好主人。
四根火把在钢板下面噼里啪啦的响,漆黑的板子逐渐被烧的泛红,林七的膝盖、小腿连带着绷直的脚背都被热灼烧着,隐约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直到钢板渐渐冷却,他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肉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肉,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肉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阴茎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阴茎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精液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阴茎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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