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山的另一边走可以看见好几家雕刻场和花木园,往外则坐落着一间大型家具城并停车场和几个政府机构。剩下的就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区和配套的街边商圈了。
这块儿算是郊区中的郊区,离原先的市中心有近一个钟头的车程——还得是在和平时期不在上下班高峰期内那种时候,要真堵起来,两个点儿也不在话下。
w厂是化工园区的大头,里头分布的小厂有管污水的,管砂浆的,还有做塑料袋的。糟糕的是w厂靠山,并没有阻挡的墙,举目远眺只有黑石和黄土。要想守住这里…错了,不用守,把丧尸杀光就行了。
以w为据点,往四处扩散,迟早可以让科技之光重新笼罩整个b城。可惜路途实在遥远,光运输就得用上大量人力物力。
这不,开荒队就用平民当了一回运输队,附近搜刮回去的可都是好东西,能换好多贡献点的!不管卖给谁,都是b城的进步。别看跟罗厉来往的人整天晶核来晶核去,真要算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贡献点才是大头——纸钞没人认,中央联系不上,信号吸引丧尸,真就是末世一来,工业革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好在还有个罗厉的送信功能别人又要猜他有几个异能了,和b城留守的人通完气后,他们立马就行动起来了。
等到第三天天亮,留下的大半军队便以当年国军扫荡我军的架势在附近的山上“铺”丧尸。电车则带着平民一辆辆开出去,装着物资和笑脸。
没人发现队里少了一对兄妹。
上头的总领导一走,下面的兵就欢呼,又被带队的呵斥,这才做做鬼脸重新握起了冷兵器。
子弹也缺啊。只有炊事兵和医疗兵拿着枪负责警戒,用大型热武器嘛,又实在犯不上,不是外敌入侵,只好委委屈屈地拿刀拿剑——罗医生提供的宝器,削铁如泥,别说丧尸的头了,砍树都好用。炊事班的用了都说好。
但最开心的还是领导。
领导不想再吃西蓝花了。
齐栎推门进来的时候,罗厉正用布擦着一把很小巧的手枪。人说美式居合,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罗厉倒是不用使劲藏,他有背包。他很少用枪,一般都是掏出来装装样子。
仓库里只开着小灯,隔音很好,外面的人说什么,一关门就听不到了。
一旁站着的人不知道被罗厉做了什么,委委屈屈地站在他旁边,看见齐栎来了,礼貌地一颔首。要是齐栎出口问的话,鹦鹉会告诉他,严竹笑他师父用女枪。
而不知何时出现的鹦鹉则站在不远处踱步,羽毛都被涂成了绿棕色。它的脚边躺着好几个昏迷的人,嘴被堵住了,手脚也绑了。这明显就是罗厉用他的特异功能抓出来的,之前几人一对上,连眼神都变了。
“安总的人?”安鹿东,和陶小姐的父亲打擂台的人,年方五十,现正处于无能狂怒中,总之是没想到罗厉还有游戏系统这种外挂,看人血条就知道是是不自己人。绿色的,铁友方,红色的,直接打,黄色的,得斟酌一下。
从罗厉的视角看,地上躺着的那几个人都是黄色血条,可能是中立,也随时会变成绿色或者红色。他把枪收回背包,抬头看了眼齐栎。
齐栎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严竹,觉得他真的很像一只军犬。两人一站一坐,让人看了脑袋里就冒出一句“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教父”
罗厉歪着头,眼神无波:“应当不是,找你老婆问问。”
齐栎的对象是个很严厉的记者,两人的小孩被教得跟鹌鹑似的。罗厉跟徒媳不是很熟,因为她吃辣。但论能力,这女人大胆勇猛的内在真是和她娇小可爱的外表一点也不匹配,天生干特务当卧底的好苗子——比地上那几个好。
“那就是史总的人了。”齐栎笑了,“麻烦她做什么,直接捆了扔出去,山里什么没有,一下就没了,连骨头都。”
他做了个像烟花一样炸开的动作,似是觉得很好笑,又笑了一下。严竹跟着他抿了抿唇,憋住了。
史望行,搞房地产和医疗的集团老总,虽然手下人也不是很齐心,但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个年轻有为的儿子。小史总从来没有绯闻,高材生一个,履历干净,长相优越,拿去丑国大选当仁不让。但以前爷俩可是搞死人发家的,和安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尽管说再多打黑除恶,还是因为他们交的罚款多而放过了——史总还上交了不少好东西呢!
齐栎对安史两家一点好脸色没有,恨不得斩断他们所有臂膀。之前接手严竹上一个组织遗产的,就是小史总手下的人,虽然人都是严竹杀的,但是对方可不会有任何声张。罗厉也懒得管,他只要人到了,就能把虫子都揪出来,干脆躲起来让陶小姐帮他解决,反正再过没多久,陶小姐也要被人尊称一句陶总了。
就算她不想上,也有的是人把她推到那个位置上去。
鹦鹉嘎嘎笑了两声:“小史总的人昨晚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我猜这一批是杂鱼。”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读心术,自然也证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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