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有什么理论知识与经验,因为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段雀吟和段鸿声两人一起送过他一个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与眼前这个做工精良的版本相比,薛汶手里那个实在有些粗糙简陋。
当时段雀吟就说过,这个主意是段鸿声出的,她负责手工制作的环节。
以薛汶的家世,从小到大收到过的礼物数不胜数,以金钱去衡量,样样都价格不菲。薛汶倒也不是超凡脱俗到能视金钱为粪土,在这些贵重的礼物也有不少是很合他心意的。
但唯独段家兄妹俩送他的这个十八岁成人礼物,头一次让他彻底感受到“礼物”这个词理应表达的最纯粹的含义。
而直到现在为止,这个珍贵的礼物还摆在他家书房的桌面上。
“怎么样?”一旁的段雀吟问,“这个是我后来单独亲手做的,没我哥搅和,是不是精致多了?”
“还真是,”薛汶笑道,“不过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到展览里了?”
他不是觉得不好看,只是大抵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在艺术性上似乎比不得段雀吟别的作品。
“汶哥,在我心里,决定一件作品是否珍贵的不是什么艺术性,而是其背后承载的情感和记忆,”段雀吟轻易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摆弄了一下那盏灯,“你看。”
光线角度的变化让墙上的鱼仿佛游动起来,只见鱼的影子变换了位置,那些细细的丝线在这之中相连,似乎构成了某个图形。
薛汶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陷入沉思。
许久,他终于开口,问说:“今天好像没看到你哥?”
其实他早就发现段鸿声没在。按理来说,那人不该缺席亲妹妹个人展的揭幕仪式的,但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尴尬,薛汶便假装没发现这件事,想着见不到正好可以再缓缓。
“他白天有事,抽不开身,不过会参加晚上的宴会,”段雀吟解释道,“你呢?晚上来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薛怀玉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得出一个“是或否”的答案,而是在想,如果他去,薛怀玉那边要怎么搞。
这个念头让薛汶成功愣住了。
也是在这时,后穴深处忽然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并顺着穴道向外蔓延,仿佛有什么正慢慢淌下来一样。
薛汶浑身一僵,脸色一瞬间没控制住,变得有些难看。
出门前他确实来不及清理和换衣服,但姑且还是去卫生间把薛怀玉射进去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然而那人操得太深,射在最里头的东西光靠薛汶自己根本弄不干净,难免还有留在里面的。此时那些剩下的精液在走动中终于被挤了出来,从深处开始流向外面。
屁股猛地夹紧了一下,却无法阻挡精液往外漏,薛汶叹了口气,转头对段雀吟说:“我去趟洗手间。晚宴的事我晚点给你答复。”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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