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借由他停下动作张口,“我渴,想喝水。”她嘴唇微张确实有几分干裂,韩奕阳放下她。薰衣半站半倚扶着他胳膊站稳,等着送水上门的人却没动,对方只眉心微动,“自己去拿。”薰衣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现在裤子都没提就不认人了。杏眼怒瞪,表情难以置信。“我……你帮我去拿!”薰衣明明是用的命令语气,但刚高潮完她的声线控制不住的绵软湿漉。韩奕阳没动,滚烫手掌握住盈盈蛮腰身形下压就要继续,“那就做完再喝。”“唔不要……”薰衣扭着腰不让他如愿,“我,我自己去拿。”韩奕阳依言放开她,薰衣狠狠瞪了韩奕阳一眼,扶着墙赤裸着出了浴室。花心淌下的淫液滴了一地。像松鼠受惊般逃跑却没藏住踪迹洒了一路松子,更像河底引诱着咬钩的致命鱼饵。薰衣艰难移到床边跪坐,被绑得发酸手腕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瓶盖,瓶口都递在唇边了,腰肉陡然被领起。水洒了床单一半倒在地上流在地板上,自己一口没喝。肉缝被带着水气冷意的鸡巴捅开径直插入穴口直捣花心,薰衣气得眼睛红了,“混蛋……啊啊嗯……”后入势更好顶胯发力,薰衣被顶得言语破碎,说不出半句,只能咿咿呀呀地喃喃,“水唔……啊水……”下巴被韩奕阳捏紧掰起,低头给她渡了点唾液,她便扬着头探着舌尖在他口里搜寻,然后自然被对方舌头吸吮走了更多水液,气得她粉拳猛拍,口里呜咽含糊不断。身下快感不断,顶得又猛又凶,很快薰衣身子软下来只能喘息呻吟,手指抓紧身下床单。她发现他很喜欢后入姿势,昨天和今天都是。以前,他最喜欢的是正面插入,温柔吻掉自己眼尾点点泪花,看着自己高潮后红晕的脸,落下的吻又细又密,像羽毛般温柔抚过自己,绅士又克制。现在落在自己背上的吻又疼又麻,碰撞抽插力度要把自己操死。跪在地上的膝盖撞到床板上红了一片,穴口褶皱被全部撑平胀得发晕,快感像浪潮一遍一遍拍打过来。胯骨顶上圆润臀肉发出清晰声响,一遍又一遍徘徊在耳侧,像是魔音经久不散。她成功了。不管这鱼饵背后是猎人还是猎物,自己都心甘情愿地咬饵上钩,只要,只想留在这该死的湿软紧实穴腔。抓起地下皮带一把套在她脆弱白颈上,尾部缠绕两圈在掌心,一用力拉扯女人就被迫扬起头,窒息和快感交织,皮下血液发烫,肾激素飙升,自己又快要到了。薰衣脑袋乱晃,身体再次抽颤,腰腹酸胀难忍,淫水和尿液汩汩喷涌出,她被他操尿两次,而他,一次也没射。挺硬巨物再次贴上自己娇嫩花唇,颤颤巍巍吞含好几次才完全包裹住自己猎物。分泌出了好几股淫液被撞在卵蛋水光剔透,阴蒂肿胀红艳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自己连挣一点扎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男人心眼小得可怖,浓烈的报复欲地几欲要烧穿自己腹腔。昨天自己只高潮一次他射了两次,今天自己高潮三次他一次没射。什么狗屁处男,根本就是匹脱缰的野马。薰衣一条腿被皮带绑在扶手无助晃动,穴口大开地被不停抽送顶弄,身后是灯火通明的落地窗夜景。男人赤裸着全身站在椅前操弄自己,多次潮吹的穴肉一掐出水,胸前两团玉球上下抛落,晃出让人眼花的波浪。身后是高耸入云的楼层往下望让人眩晕腿抖的悬崖峭壁,前面热浪扑涌而来灼热得皮肤滚烫。雪白脖颈被刚才捆绑勒得青红点点,连吞咽唾液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刺痛万分。她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穴不断绞紧脚背绷紧,抽出时多股淫液喷洒出打湿皮面靠椅,短短十几分钟内她高潮了两次。不行,不要,她会被他玩死的。薰衣用尽最后力气夹紧大腿盘坐在椅面,哑着声说了几句。韩奕阳没有听到声音,饶有兴致地弯腰凑近,“说什么呢,宝贝?”薰衣忍着喉咙刺痛艰难吐出几口气音,“……我咳咳……”咳嗽牵扯着伤口气音更弱,“我帮你……口出来……”韩奕阳闻言挑眉,看着她红肿鲜艳唇下粉红舌头卷动颤抖眯眼笑了。“好,口不出来……”话音故意停顿几秒热气喷进敏感耳蜗。“就操死你。”薰衣根本不会口交。之前,又是该死的之前,但大脑现在根本不受她控制。以前他最怜惜自己,自己哭几下胯下动作都会放轻,根本舍不得让自己做这种事。韩奕阳坐在床边,薰衣跪坐在他腿间,回想一下看过片里面女人的动作。双手撑地尽量抬起线条分明的雪白腰臀,胸前乳肉摇晃乱坠,腰线紧致凹陷,臀肉饱满红肿。
趴在张口他胯下含住紫红性物,根本含不下,舌头刮过柱身盘虬青筋,不轻不重地嗦舔马眼。她第一次品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偏酸。舔干净前端,薰衣张大口试图一寸一寸吞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在捏搓奶头。力度加大刺激得薰衣牙齿控制不住猛地磕上肉身,激得韩奕阳冷眼抬眸扫了薰衣一眼。下一秒后颈被擒住,粗长性器直捅进喉管,薰衣被呛住涨红满脸,口水四溢。指尖乳肉被掐得变形,男人蛮横强劲地插送不管不顾女人的死活,喉口下意识吞咽动作让男人性器兴奋着迷,一直插到最低端。薰衣强忍住干呕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撑住身子张口承受,眼神开始涣散看不清眼前场景,耳鸣持续响了好久,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韩奕阳盯着身下女人白得眼花的细腰不停扭动摇晃,和梦里摆动乱摇的柳腰重合。他终于名正言顺地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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