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尸体中间,怔怔发呆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见人没反应,他伸手挑起了对方下巴,讥讽道:“怎么,吓傻了?”
夏枫晚定定看了他几秒,冷冷撇开脸,刚要说话,就被人掐着脖子怼到了旁边的金属床架上!
咣当一声巨响,夏枫晚疼得五官都皱了起来。
“我记得已经让人给你搜过身了,怎么还有凶器呢?”
洛一棋扫了一下周边尸体脖子上的红色勒痕,微笑着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典狱长,你很不乖呢!”
夏枫晚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掰着脖子上的桎梏,艰难道:“别…我,我喘不过气了…”
洛一棋没管他的痛苦,自顾自往他身上摸去,“让我猜猜,我们狡猾的典狱长把凶器藏哪里了呢?”
说着,他开始在人身上摸索起来,修长的手指带着难以言说的热度,划过夏枫晚的乳尖,引起一阵束手无策的战栗……
往下,是腹肌的沟线,再往下,灵活的手指钻进了裤缝,往那双腿间的缝隙摸去,“不会是…藏在你这淫荡的贱逼里了吧?”
“不,不要——”夏枫晚疯狂摇头,他顾不得窒息的痛苦,断断续续恳求着,“别…别摸…不在哪里…求你,别…唔…你放开我…哈啊~我,我给你…”
洛一棋从善如流抽出手,将人扔在了地上,本来,这具身体就是他操过无数次的,比起亵玩肉体,他更喜欢重新征服对方精神的过程。
他将彻底摧毁,这位养尊处优的典狱长,所有的骄傲,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狗!
摔倒在地上的夏枫晚,颤抖着爬起来,伸向右手手腕,心一狠,从手腕里拽出了一条极细的像蚕丝一样的白线。
“这,这是我在幼时就植入体内的银晶丝,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杀人武器…”
洛一棋看着软塌塌的细线,目光怀疑,“这么软,可以杀人?”
“需要,精神力操控。”夏枫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动起了精神力,原本软塌的细线瞬间变得直硬,看起来比特制的金属丝还要犀利。
洛一棋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锋利的线刃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指,血珠渗了出来。
夏枫晚一震,立马收回了精神力,他慌忙伸出手,无措捧着渗血的手指,低头想要舔净上面的血液,却被人狠狠攥住了下巴。
“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质问声响起,夏枫晚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举动,仿佛被人蛊惑了一样,看到这个滚蛋受伤,他竟然会恐慌,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
这不对劲!一定是,一定是他的精神力出问题了!
夏枫晚被自己的反常打击到了,突如其来的恼怒,让他忽略了几乎快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咬牙切齿道:“当然是看看我嘴里的毒,能不能毒死你!”
洛一棋沉默地看着他充满愤恨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松了力道,将手指上的血迹全部抹在了这双眼睛的眼尾。
瞬间,原本恨意蚀骨的眼眸,变得仿若万种风情。
确定对方没有恢复记忆,一瞬间的异常,可能只是受本体对他的感情影响,一时难以自控,洛一棋冷冽的眼神才缓和下来。
毕竟,他最不喜欢自己的游戏,被别人破坏掉。
他没再说话,一脚将人踢翻,伸手扯住那根软掉的丝线,死死踩住男人的小臂,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后,夏枫晚疼晕了过去。
洛一棋随手将扯出来的,染血的白色丝线,扔在了地上,淡漠地吩咐身后的狱警,“给他换一个新的抑制器,扔到2号囚室。”
这一次,由于有1号囚室的前车之鉴,夏枫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断了四肢,所以速度慢了些。
直到第五天,洛一棋才收到了2号囚室被团灭的消息。
因为案发时间在夜里,等洛一棋第二天醒来,用过早饭,换上刚刚利用智脑权限定制的新制服,再慢悠悠赶到现场的时候,囚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已经在修复舱里治愈了所有伤势的夏枫晚,换了一身干净囚服,一看就精心收拾过。略长的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半湿着,被尽数向后捋了过去,只有一两缕在额前耷拉着,带着像精心设计过的性感。
洛一棋凑近一闻,这人身上还喷了香水,很纯的玫瑰味,不腻,挺好闻的。
见他走过来,夏枫晚麻利地拉出椅子,盖上干净的毛巾,乖觉请他坐下。
洛一棋挑眉坐下,下巴微抬,“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来问?”
夏枫晚咽了咽口水,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没有使用暴力,而是用藏在嘴里的毒药,趁着给人口交的时候,把人全部毒死了。
“你还真在嘴里藏毒药?”
洛一棋被他的脑回路逗笑了,“那天是真的想毒死我?”
夏枫晚一抖,没有回答这个自己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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