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哗哗流着淫水。
洛一棋从不在床上怜惜任何人,他知道身下的肉洞没有被开发过,经受不住自己的尺寸,早已被操裂,也知道初次承欢的人无法在他身下坚持多久,更知道自己每次狠狠顶撞在宫口上时,身下的人儿都会忍不住发出濒死的呜鸣,但他不在乎,他只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快感,将人当成一个性爱的玩具,随心意凌虐玩弄。
一开始夏枫晚夹得紧,他就打桩似的猛操,直到被操服的骚逼彻底松软下来,无力反抗他任何进攻,他又会大力抽打对方的乳尖或者大腿,逼迫他绷紧肌肉,无比清晰地去感受自己如何被巨物进出甬道,感受自己如何在操干下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夹逼里的鸡巴!
夏枫晚的腿心完全无法闭合,大大张开,只能任由粗大的肉棒飞快在磨得嫣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给他疼到骨子里,却又有无法忽视的爽意的磋磨。
一下一下,撞击,戳凿,战栗,在某一次重重擦过阴蒂的时候,或者一阵猛烈的如同惩罚性的抽送下,他总会尖叫着,到达高潮。
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在雪白臀腿根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像被打肿了一样。高潮一次次来到,一开始是快感,到后来就是折磨。
夏枫晚哭着求饶,嘴里却只能说出几个“不要”“受不了了”“饶了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只会让人凌虐欲更盛的词汇,然后再被人狠狠惩戒,重新攀上快感的高峰!
几百下,还是上千下夏枫晚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操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前后到底被操射了多少次,直到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笑了起来,问他,“典狱长,如果我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吗?”
会怀孕吗?会怀孕吗?
夏枫晚反应了几秒钟,才彻底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被情欲充斥的大脑骤然清醒,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戛然而止——
“不!”夏枫晚哭着哀求,“求您,别射在里面!您,求您射我嘴里吧!”
洛一棋点了点头,好心把鸡巴拔了出来,却没有依照夏枫晚的请求射人嘴里。
他将手指伸进夏枫晚的后穴里,粗粗捅了两下,算作扩张,然后不由分说顶上去,一插到底。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犹豫,坚硬如铁的鸡巴捅烂了含苞待放的菊花,血顺着柱身滴落下来,再次染红了已经脏乱不堪的白色椅子。
“呃啊啊啊——”
不堪重负的身体,在再度刷新的剧痛和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韵,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宕机了。
夏枫晚晕了过去。
洛一棋不耐地“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埋头寻欢,操了几十下后,在对方后穴里到达高潮,释放了浓稠的精华。
爽完之后,洛一棋提上裤子就要走人,结果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住。他伸手扶了一下旁边的扶手,才没有颜面尽失地摔在地上。
迅速扒开衣服一看,果不其然在胸口前看到了一条深深的黑线,从脖子直逼心脏,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贱人真他妈敢给他下毒啊!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
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
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
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
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
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
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
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
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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