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口处子穴被玉柱操得艳红大张,像个合不拢的肉洞,真是糜乱诱人,他胯下早就硬了,当即决定提枪就干。
他伸手扯住男人头发,将人拉了过来,往身下一摁,一巴掌呼在肥硕的屁股上,“趴好!”
殷星寒立马乖乖塌腰怂臀,摆出挨操的姿势来。
洛一棋挺腰顶上刚刚被彻底操开的肉洞,扶着男人的劲腰一捅到底。
“呃啊啊——”
直冲天灵盖的爽意,让殷星寒瞬间失神,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急促喘息着,下意识浪叫出声:“啊,君上…操,操进来了…”
突然,周遭静了下来,时空仿佛静止了,一股冷意逐渐蔓延开来。
洛一棋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沉浸在欲望和满足里的殷星寒却没有察觉到这丝异常,他只以为这是君上一贯的逗弄,逼迫他说一些浪荡下贱的话求欢。
殷星寒虽然羞耻,却不敢不配合,他小声央求道:“啊…君上,操奴,求您操奴…奴是君上的母狗,小穴就是给主人操的…”
气氛瞬间更微妙了。
洛一棋从殷星寒身体里退了出来。同一瞬间,殷星寒也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止不住颤抖起来。
下一秒,洛一棋突然伸手,扯着殷星寒的头发就把人摔到了床下,他抬脚踩在男人胸口上,脸上仿若覆盖了一层腊月寒冰,“君上…君尚?你嘴里喊的是谁?”
殷星寒全身血液瞬间凝结,他刚想解释,却被人扯起,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洛一棋冷笑:“原来,本少爷是你找的替身啊?”
“不…不是的——”
“啪!”又一个狠戾的耳光打断了殷星寒的解释,洛一棋大力将人惯在地上,“闭嘴!你这个贱人,在床上这么熟练地叫着别人的名字,这么自然地求操叫床,说,你是不是被操过无数次了,你的逼是不是早就烂透了!”
洛一棋凶狠掐着男人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将人活剐了。
殷星寒愣了一下,一时间吓得竟然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的身体是新的,但人确实已经被君上操透了,可他们明明都是君上,都是一个人啊…
“奴…不,属下…不是您想的那样的,属下”
他努力想解释,大脑却几乎一片空白,他一向笨嘴拙舌,外加事情复杂,他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份怔愣和无措在洛一棋眼里变成了默认,这一瞬间他差点没直接吐了出来——他这么爱干净的人,第一次真刀实枪地操人,竟然就碰了这么一个烂货!
洛一棋简直怒火攻心,他一掌挥出去,房门骤然炸开变得四分五裂。见此,门外守夜的护卫顿时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二公子?!”
“二公子!您没事吧?!”
洛一棋忍着呕吐的欲望,呵斥,“都滚出去,把驯奴司的人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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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星寒被吊在房梁上,双手缚在身后,双腿被迫大开接近拉平,一圈圈的麻绳绕过他丰满的胸膛捆得极紧,勒出一道道红痕,嘴里的麻布挡住了他所有难耐的痛呼,只能默默忍受着驯奴司特制的灌肠液接连不断地灌进他的后穴,一遍遍清洗他毫无异物的肠道。
把驯奴司的人叫来后,觉得自己碰了脏东西的洛一棋,就匆匆去汤泉阁沐浴了,临走前只命人将殷星寒的后穴清理干净。
干净,就意味着在二公子回来之前,这份浣洗事项不会也不能停止。
很快,第五次灌肠的等待时间结束了,驯奴司的侍者拔掉殷星寒后穴里的木塞子,清澈的灌肠液汩汩流下,流到了早已备好的木桶里。甚至为了让他排得更快,戴着羊肠手套的手指还会伸入他的穴口捅弄,直到灌肠液全部流干净为止。
殷星寒涨红着脸,身上挂满了一层薄汗,略显冷厉的眉眼间尽是忍耐和屈辱,自从进神庭后,他就没再被别人碰过那里,要不是君上主人有令,他早就忍不住将人杀了。
第五次灌肠结束后,侍者取了刚刚从冰窖里凿下来的冰块,一手掰开手下的圆臀,另一只手就要把冰块往里塞。
红肿滚热的后穴,甫一接触到冰冷的气息就开始不停瑟缩,殷星寒下意识抬高屁股想要躲开,就被人掐着臀肉拽了回来。
侍者没有耐心扩张,直接推着冰块往里塞,被玩得软烂的后穴轻松吃下了冰块的一角,然后被慢慢撑大,嫣红的穴口被冰水染上莹莹水光,更显骚媚,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直到将整个冰块完全吞下。
彻骨的冰冷融掉了肿胀的热痛,变成了另一种钻心的凉,被蹂躏一个晚上的臀穴冻得发抖,连同它的主人也跟着战栗起来,“呜呜”
不,不要好凉!
火热的肠道融化了冰块,水止不住滴了下来,有一些沾在了殷星寒的臀瓣上,激得他屁股一缩一缩的。
随着冰块越进越多,一次次刮过凸点撩拨他,又一次次冷掉他的欲望,殷星寒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他锁着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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