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地上的鞭子,看起来格外滑稽。
那人尤嫌不够,又取了藤条,从戒尺和鞭柄的缝隙里往里生捅,藤条只有半指粗细,进得很快,却让本就吞下不少的小穴更是负累繁重。
木箱里的殷星寒湿了眼眶,疯狂摇头,不行,他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骚逼不行了,骚逼要被撑裂了,放过我…求您饶了我…求您…”
然而,身后的人听不见,也并不打算放过他,又取了一根圆柱形的木杖,粗细跟一个成年人的鸡巴差不多,接着毫不犹豫抵在了殷星寒被塞得满满的臀穴上。
“不,不要!”殷星寒也感觉到了这骇人的尺度,疯狂摇摆着屁股,试图躲避这残酷的虐待。
不可以,他绝对吃不下去的,他的逼要是被撑裂了,一定会被主人厌弃,他会被赏给别人,会成为低贱的犬奴,会被人操玩至死!
“不行的,不可以!放开我,放开!”
可惜整个身体被锁在木箱里,殷星寒的挣扎终究是有限的,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摁住他,另一只手不断用力,木杖贴着戒尺鞭柄,一寸寸破开屁眼,往里捅去。
“啊啊啊!!”
殷星寒双手攥紧,双眸睁大,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东西撑裂了穴口顶了进来,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任由体内的东西试探性往里深入。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蛮横地扩张干废时,那人又粗暴地扯出了他体内所有得器具,下一秒,火热的昂扬不由分说操了进来,直入腹地,凶狠地操干起来。
熟悉的肉刃,熟悉的操弄,让殷星寒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他忙不迭放软了身体,迎合着主人的征挞,用软烂的肠肉裹紧体内的巨物,小心翼翼缩绞吞含,努力服侍讨好。
洛一棋被伺候舒服了,操得更起劲,啪啪打桩,转眼上百下操弄,白沫都给人捣了出来。
到底只有一个屁股不好玩,洛一棋解开箱子将人放了出来。
把人怼在鸡巴上抱着,伸手拍了拍那红彤彤的屁股,“腿盘上来,抱紧。”
殷星寒不敢放肆,但也不敢违拗,两条修长的腿虚虚盘在主人的腰上,然后就被这么抱着一路操进了屋里。
洛一棋将人压在床上,正入后入骑乘,将人仔仔细细品尝,拆骨入腹享用,将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操了个透彻。
直到他爽完射出来,这才大发慈悲解了殷星寒身上的锁精簪。
束缚解开的一瞬间,大股白浊喷射了出来,难免有一些沾在了洛一棋手上,殷星寒脸色一白,下意识俯身将沾着白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任由对方将自己手指上的污秽舔干净,洛一棋盯着殷星寒胯下的东西看了一会,突然笑道:“你若管不好他,不如本君替你去了?”
殷星寒身体一僵,乖乖舔干净主人手指上的白浊,往后退了退,温驯跪伏,“奴听凭主人吩咐,主人所赐,奴绝无异议。”
洛一棋静静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吩咐门外守着侍从,“取烙铁来。”
不过一刻钟,烙铁和炭盆被搬了上来。
殷星寒怕弄脏主人的床榻,连忙想爬下床受惩,却被洛一棋搂住腰带进了怀里。纤长的手臂掰开强劲有力的双腿,将人摆成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阴茎囊袋以及后穴全部暴露出来,洛一棋抬了抬下巴,示意侍者动手。
驯奴司的烙铁不比刑房里的那么大,反而小巧精致,造型如同一朵盛放的梅花一样,看着很是漂亮。
可再漂亮的东西,被炭火烤得通红,要往自己私密部位烫去,殷星寒也很难有欣赏的心思,只能乖乖依在主人怀里,默默等待酷刑落下。
侍者没有犹豫就要落手,灼热的温度贴近腿间的皮肤,灼得殷星寒一抖,他蓦地抓住了手边月白的衣袖,“主人…”
他想给自己求情的,但他不敢,只能低声唤了一句。
闻言,洛一棋轻笑了一声,故意逗他,“想求饶了?”
殷星寒咬着唇,没敢接话,只是小心翼翼问他,“奴…奴可以吗?”
洛一棋不置可否,“你可以试试。”
殷星寒大着胆子,扭头吻了吻他胸口处的衣服,“求主人,饶了奴这一回吧…求您别废了奴…奴的狗鸡巴”
洛一棋挑眉,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吩咐侍者,“换成后穴吧。”
侍者点头应下,没等殷星寒反应,便迅速朝那被操开得淫洞大开、淫水四溢的地方摁了下去,皮肉焦煳的味道瞬间爆开,殷星寒生生咬破了嘴唇才忍着没让惨叫溢出来。
洛一棋见人疼得眼泪倏地流了下来,笑容越发充满侵略性,他挥手遣退众人,动了动身子,将那刚刚惨遭炮烙的肉逼抵上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然后狠狠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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