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水淋淋地怒视着拉住自己的人,声音都颤抖了:“我要上厕所,你放开我。”
平日清冷的声音因为醉意卸下了防备和冷漠,变得像小动物一样柔软,是以为眼前人是亲近的不自觉的依赖和撒娇。
“我带你去。”
秦岭路牵着他,扶着他的腰以免他摔倒,把人带去厕所,低低的嗓音不被人注意飘散在空气中,其中压抑的情欲像是翻腾的岩浆,咕嘟咕嘟的只需要一点契机就会马上的喷发出来。
但欲望的承接着丝毫不知身边的危险,晕乎乎的只想着放水,而欲望的本身,像是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欲望,也想是任由自己的欲望强烈,放肆情绪不稳定。
厕所里没有人,谭云憋的尿急,站在池边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放水。
仍显得稚嫩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要白,没有一丝杂质和污秽,红嫩嫩白晃晃的一根,没有因为成长留下的色素沉淀,青涩的令人心惊。
秦岭路站在一旁,听着对方发出的声音,看着对方抖了抖,直到白嫩的地方被主人放了回去,整个过程像是慢镜头一样,带上了颜色,带上了岩浆般的欲望。
果然吧……
他真的是恶魔,我已经被他蛊惑了。
突然,一直旁观的高大男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格外痛苦弯下了腰,手缝间,竟然有水渍滑落,砸在地上。
“你怎么了?”终于放松了的人松了口气,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拍了拍男生。
秦岭路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他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盯着面前的恶魔,声音有些嘶哑:“走吧,带你休息。”
说完,拉着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就走出了厕所。
……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
谭云酒醒了一些,他第一次喝酒,没想到就是一杯倒的量,他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瞌着眼睛慢慢地就要睡去。
可耳边一直有水声,还有不明显压抑的喘息声,让他无法安然的睡去,他慢慢的坐起来,走下床,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丝丝馥郁的又似乎浅淡的香味慢慢的从他身上扩散了出来,跟着他推开了浴室地房门。
房间里没有灯,很暗,蒙蔽了视觉后导致听觉、触觉变得更加敏感,谭云光着脚,脚踩在浴室地板的水渍上,慢吞吞地,一声接着一声。
因为看不清,他侧着耳朵朝前走,那里有人。
“你不要再喘了,我想睡了。”
秦岭路在黑夜中看着他慢慢走进,深深吸了一口随之而来的馥郁的香气,而后便像是一头盯准了猎物的饿了很久的饥肠辘辘的狼,漆黑眼睛在浴室昏暗的环境中激起异样的情绪。
是赤裸裸的欲望。
他放开手,没有管身下丑陋狰狞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消下去的欲望。
酒店的浴室并不大,透明的玻璃围着一圈,靠墙的位置放的浴缸就占了三分之一,没有觉察的谭云走进来后,两个人在浴室里就显得空间狭小了几分。
也或许正因为狭小,那股浅浅的不知名的花香也困在了浴室里,盘旋着,越来越浓郁。
“你怎么不说话?”谭云停了下来,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头,身体抗拒着他继续往前走,但他也没有退出去。
但他此时的位置就算退出去,也已经晚了。藏在里面的人走到他身后,还打开了浴室的浴霸,喷在他身上。
干燥的衣服顿时湿透,紧紧地黏在身上,谭云被凉水冲地惊叫了一身,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两条腿软着,有人接住了他,但在下一刻,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到了浴缸里。
冷水的刺激下,谭云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在浴缸里呛了水,恐慌间挣扎抓住了浴缸壁,颤抖着攀附在浴缸上,他恐惧地抬起头看着黑暗里的人影。
不安地叫:“秦岭路?是你么?”
记忆中只有秦岭路没有喝酒。
咔哒。
浴室的门锁上了。
对方锁了门之后,却安静的站在了原地,但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清晰,响彻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
在谭云的恐慌中,对方走进,准确无误地抓起谭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锁住他的喉咙,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投下爆裂的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咬着软滑的唇舌吞噬,粗暴的浓烈,带着男性的强烈的荷尔蒙。
呜!宽阔的背脊弯下隆起强健的肌肉群,柔软的发丝被抓在手心。
柔软的舌尖疼痛的想要躲闪,却被顶进更深的喉咙深处,吞下对方的津液。
绵软的舌尖都让男人大力的吸麻木,舌根肿胀通红一片,谭云被亲的双腿发软,没了力气。一开始他还用力拍打对方,但越打对方吻的越深,窒息感让他放弃了拍打,转为在激烈的吻中获得一点氧气。
“还记得我是谁么?”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暗哑的不成样子。
刚刚与人激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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