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疯女人抠的太痛了,我能安静的坐在这里不破口大骂,已经用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你生气了?”他伸过手来,想牵手我的手,我躲开了,他继续道歉:“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哪天?”
“你客厅我装了监控,但卧室没有。”他趴方向盘上,侧着脸看我:“我看见你俩都进了卧室,有点着急了。”
“那你在卧室也装上监控呗,我又不在乎。”我扭头看向窗外,不跟他对视。
“雅雅,你别这样。”他声音有点发抖,就跟我对他来说很重要似的:“你别总是让我觉得失控,好不好?”
我心软了,就算知道他是装的,我依旧心软了,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他们一起骗我?!”
“我没有骗你,雅雅,我发誓!”他说的很诚恳:“你自己想想,我给你说的,有骗你的部分吗?”
“……”
t的给我噎住了,男的阳痿、女的强势,都是真的,只不过他没说是夫妻俩一起。
“我只是想让你以后能多信任我一些。”
我给他气笑了:“你这样给我挖坑,还指望我以后信任你?!”
“雅雅,你还不明白吗?”他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我:“你现在只能信任我,你最应该做的就是收起你的小心思,别再跟我对着干。你越信任我,我能给到你的信息就越全。”
他伸手掰开我的嘴唇,抵开我的牙齿,按住了我的舌头:“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底下守着,那女的可能会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再跟人做爱,你彻底激怒她了。”
“你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怒不可遏:“是我让那个男的阳痿的?我都说我要走了,他们非把我绑起来!他们……他们……”
我气得哭了,再也说不下去。
小姑父安静的等我情绪稳定下来,递给我两个信封:“她跟你道歉了,钱也给了双倍。”
我真想把信封里的钱倒出来,全扔那夫妻俩的脸上!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摩挲着手里的信封,我问小姑父:“我不想做这个了,可以吗?”
他怔愣了一下,只是说了句:“先回家吧,这事以后再说。”
我自己回了家,没让小姑父跟着我。
来不及涂药,我先冲进浴室,连着灌肠清洗了三次,灌到双腿发抖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
我可以接受性爱里有疼痛,被用鞭子抽阴蒂也不是很让人抗拒的事,但我真的不能接受屎尿这类的!
骂骂咧咧的给自己上药,摸到尿道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小姑父和那个男人都喝过我的尿,而且我还都觉得挺舒服的……
这算什么?双标吗?
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开始自我pua了,又不是我逼他们来喝的!我有什么好羞愧的?!
这次的伤很磨人,没撕裂,但是女人的指甲划伤了穴壁,药涂上去像刀割似的。我怕会落疤,一次不落的涂。
伤口快好的时候最难受,特别痒,可又不能动它,坐立难安。
小姑父又消失了好几天,他有跟我说要去出差,我没回他,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是真的想要放弃了,做了这几次,得到的钱不是很多,但足够我躺平无忧的生活个四五年,工作还可以慢慢找,这个再做下去,我怕我都没命花钱了。
想了好几个理由,就等着小姑父回来了跟他好好谈谈。
但他始终没来,只给我发了个酒店的房间号。
“雅雅,看到后给我打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回来了?约我去酒店?是要跟我谈判了吗?!
心脏怦怦的跳的飞快,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给他打了过去。
“雅雅,这次需要你去帮个小忙。”
他说他的一个朋友,谈了一个小女朋友。俩人年龄差有点大,但是很恩爱,就是小女朋友脾气太傲,需要有个人去磨一下她的脾气。
“他结婚了没?”
“嗯。”
我想了想,问他:“太傲?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读博士生,学历高的女的都那样,做什么都放不开,非得端着。”他说:“我跟我朋友说好了,他不会对你做的太过分,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乖乖顺着他就行。”
“这次没有再给我挖坑吧?”我很怀疑,追加了一句:“你这次要是再坑我,我就不做了!”
“雅雅……”他长长的叹息到:“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想听他给我洗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没有高学历,自然也没有他口中的女人的傲气,听起来很可悲,但这是事实。
如果我能凭自己的能力找到工作,那么就不会现在靠自己的身体来赚钱,不是吗?
换上一件旗袍样式的半透明情趣内衣,下面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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