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ga0出无法挽回的大事。
这样的话,他就得在那之前阻止了。
如同织香与织音那样,姐妹双方坦诚相见,让对方好好说个够,唯有这麽做,她们才能重修旧好。
没错,只有这麽做。
「可是,要上哪里找?」
他今天才认识真希,对真希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习惯、兴趣什麽的,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她对自己姐姐的心意。
现在折返,回头去问真名,只会被真名抓包。
但是,要让这对姐妹坐下来好好谈,就得先找到人吧。
所以,要去哪里找?
不知不觉,问题又绕了回来。
以真希的脚程,应该还没走远,而且真希离开後,他就立即出发了,在那之後一直走在真希离开的方向,不过……如今整条走廊看过去杳无人烟。
很有可能途中经过了某个楼梯,错开了脚步。
「均太同学。」
声音从他的视线si角,无声无息闯入了。
均太反sx地绷起神经。
全王nv会这麽叫他的,只有两个人。
既然声音没有以往地那麽高昂,就只有另一个选项。
均太带着僵y的肩膀,蹑手蹑脚地回头,有如一个闯空门的小偷,因为被当场抓包而露出心虚的样子,实际上……就一个学生来说,他也确实在做坏事,上课时间不上课,在外面鬼鬼祟祟,在做什麽啊?
如同他的预期,对方是他们学校的校长。
看来今天巡堂的,不是警卫,而是由学校的大魔王亲自出马。
「校长……」
均太没办法找藉口,与其在那里垂si挣扎,不如直接缴械投降。在大魔王的面前,任何的藉口都只是藉口。
校长板着一张苦瓜脸。
这也难怪,都什麽时候了,还在外溜躂。
「这种时间,你在这里做什麽?」
一上来就是这个问题,校长果然是校长。
即便是朋友的儿子,也没有在手下留情,该怎麽做就怎麽做,一律秉公处理。
光是这样,就让均太腿软,哪里也逃不了,安分地接受既定的命运。
「我有事情要去办。」
「什麽事?」
「很重要的事。」
「但是,你是学生吧?」
「我是学生。」
「但是,你现在却往反方向跑。」
「我现在就是要往反方向跑。」
「那件事b身为学生更为重要?」
「那件事b身为学生更为重要。」
双方针锋相对,战火随时都会点燃似的。
「所以,是什麽事呢?」
校长很有耐心地想要了解,不过他该怎麽说b较好?如同那时的真希不认识自己,很多事情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所有的意思带到,但一旦说下去,说不定会错过h金时期。
「身为学生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在教室上课。」
但是,要是他不说,只会错过更多吧。
「校长,你刚刚有看到我从一年f班走出来吧。」
「原来在均太同学心中,我是属於走路没有声音的类型吗?」
「不是这样。」
没事说什麽没声音啊。
「要是没看到那也没关系,我刚刚就是从一年f班走出来的,因为那个班级唯一的学生,要我赶快回去,已经上课的现在,再不回去就会挨骂。」
「是吗?」
「不过,我哪管得了那麽多。只要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我就没办法分心去做另一件事,与其半吊子地同时去做两件事,不如专心地先把其中一件事ga0定。」
「那就是眼前这件事吗?」
「一路上,我不断思考着,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能说的都说了,将场子还给校长吧:
「校长……这样你明白我在做什麽了吗?」
「还是不明白。」
想都不想就退件了。
「我想也是。」
「均太同学,你是学生,身为学生,要做的就只有把书读好,然後顺利毕业。」
「……」
「你的成绩本来就普普通通,而且自你转来王nv之後,就经常因为私事而缺席,跟不上班上的进度,已经是罪证确凿的事实了,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延毕。」
「延毕就延毕,要是只是延毕,就能够解决真名她们姐妹之间的纠纷,那也太划算了。」
「均太同学。」
故意放慢的语气,企图挑战什麽,校长不由分说地接着说下去:
「你是不是经常被别人说总是把别人的事情摆第一,完全不管自己的事情。」
「经常……最近我确实经常被这麽说。」
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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