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凝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跑!
然而身后是床头的围栏,男人的胳膊挡在床前,她的柔软还握在对方手里,她如今已如同被网罗织的雀鸟,昏了头想要飞出去,却怎么也扑棱不起来。
温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插在小穴的拇指轻轻抵上阴蒂,猛地一扭,妃凝腰间一酸,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潺潺流水沿着手指落在床褥上,已经阴湿了大半。一阵阵的电流传遍全身,浑身赤裸的妃凝身体娇弱地摊在上面,浑圆的屁股微微翘起,泥泞的花瓣红肿微微呼吸着,溪水潺潺美不胜收。
温简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扯下身上的衣带,想着这不能伺候人宽衣的毛病,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今日兴致正浓,他也乐于看这幼兽惊吓匍匐,收敛指爪的乖巧模样。衣服滑落,红得发紫的阳具仿若一根粗长的烙铁,若是此时妃凝看了,怕是腿软也要挣扎跑开。
即便看不到身后的样子,她此时浑身都在颤抖,像是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你很美……”温简脱下最后的桎梏,指尖抚上白皙浑圆的臀瓣,优美的弧线让他爱不释手,可是身下的狰狞告诉他,他现在要开始做正事了。
阳具微微凑近妃凝的小穴,妃凝随即被滚烫的热度逼得躲闪。
“啪!”大掌毫不犹豫地掌掴臀瓣,力道之大,瞬间留下红肿的手印,妃凝传来小声的呜咽。她颤巍巍地塌下腰身,把屁股讨好地翘起来。眼前的猛兽已经发狂,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刺激他的凌虐。妃凝发出呜呜的低泣。
“真乖……”话音未落,妃凝的腰身被猛地一扯,火红的烙铁长驱直入,直撞上宫口的花心。有了前两次的湿润浸泡,此时的穴口甬道畅通无阻,那疯狂的力道,也无人敢阻。妃凝的呻吟还未响起,就被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接下来,温简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每一次都出的彻底,又入得彻底,像是要穿透妃凝的灵魂一样,每次都入到最深处,撬开宫口,拼命地撞动,不死不休。
这样大力的挞伐,在之前的几日里从未出现,这样毫不留情地鞭挞,让妃凝摇头哭泣出声,“呜呜……求……求……不……”她终于明白几日里,温简对自己尚且留了几分力道,如今那力道在催化之下尽数出笼,谁都征服不了。
温简对她的挣扎熟视无睹,妃凝只微微一躲,臀瓣就又挨了一下,她浑身颤抖着不敢再动,甚至讨好地想要凑近,然而腰身被抓,所有的一切都在温简的掌控之中。温简大力进出了数十下,精液仍未出来,妃凝哭得梨花带雨,已经不自觉高潮了好几次。
他的视线落在妃凝的臀上,突然道,“跪好。”妃凝腰身贴着床褥,屁股高高翘起,红色的穴口已经红肿不堪,颤巍巍地让人想要更加蹂躏。温简大掌抚摸着妃凝的柔软的臀部,她的臀瓣没有常年修炼人的弹性,如同面团一样柔软光滑,揉捏起来肆无忌惮。温简轻轻揉捏着,阳具仍然狰狞着,含在花穴里。他一反刚才的样子,轻轻顶着撞了几下,阳具在花穴里猛地跳动,温简摇了摇头,若是他真的做了,怕是妃凝今日就要死在这儿了。
他重新恢复野兽般地狰狞,妃凝的下身被猛地提起,转向床边,温简由跪而站,居高临下地狠狠撞向妃凝。这一下之狠,妃凝觉得整个子宫都被撞开了,她想躲,又不敢躲,想要顺着对方的力道,却又跟不上节奏。温简是军伍出身,体力非常,他快速撞着,听着妃凝破碎的哭泣声,越来越凶悍,没有丝毫手软。妃凝最终哭得嗓子哑了,温简才在数百下挞伐之中,猛地精门大开,将浓稠的精液狠狠灌了进去。
妃凝被这样的冲击烫的一哆嗦,整个小腹鼓胀起来,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温简把她抱在身前,下巴搁在她哆嗦的肩膀上,低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温简想,他还是想弄死她,可是,猎物总要慢慢来才有趣。
妃凝这夜被摁在床上欺负了个彻底,臀瓣,胸前皆是啃食掌掴的印记,小穴的花瓣哆嗦着没有停过。每当她觉得受不住的时候,温简就会捏着她的脖颈,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像是一种美好的错觉,然而下一秒,那甬道烙铁般滚烫的物什又会重新竖起来,狠狠撞着她的花心,用精液沾满她的每个角落。
等到天已经亮了,温简抱着她去沐浴,昏睡之中,又把她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却没有丝毫精液流出来,都被那块暖玉死死堵着,由着妃凝慢慢吸收他的全部。
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主子,属下无能,只抓到一个刺客。”暗七跪在窗边说道。温简手指轻抚妃凝沉睡的脸颊,道,“好好看着,别死了。”
妃凝的身体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惯了,指间连层薄茧都没有,温简想起暗卫递来的字帖,那样的字,定然也不该有什么茧子。
“陛下昨夜降旨,擢升户部侍郎妃鸣章为代户部尚书,原户部尚书朱涣年岁已大,准以大司寇之衔,御前行走。赐婚的圣旨,由司礼监草拟,明日午后宫中会来传旨。”暗一跪地道。
“查清楚了么?”温简道。
暗一看一眼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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