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祾从它的身上跳下来,来不及擦拭身上的血迹,他转头去找洛桑,可是刚刚还害怕的腿软坐在地上的人,此刻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眸色阴沉的看着洛桑刚刚跌落的位置,低沉冷峻的气压以他为中心泛起,就连藏在地洞里的小兔子也害怕的瑟瑟发抖起来,牧祾快要被气笑了,身上的肌肉青筋暴起,眼眸中充满了怒意,脸上的血渍将他此刻称托的愈发可怕起来,宛如一只吃人的野兽。
“啪踏啪踏啪踏……”
如玉的双脚沾染上褐色的泥土,可是脚的主人完全无法顾及,洛桑神色慌张的跑着,连往后看的勇气都没有,脑子里全是牧祾刚刚的模样,原本俊朗热情的面容覆上了一层黑纹,诡异又可怕。
他第一次感觉到后悔,后悔来到这个美丽却会吃人的地方,他根本没有可逃的机会,狭长的双眼里尽是惊慌与懊悔。
他不知道牧祾会不会找到自己,可是他又无法否认刚刚牧祾救他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可怕的巧合!
他不禁有些失神,神情怔愣,连带着跑动的脚步也慢慢停了下来,真的能逃出去吗?
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扫过白皙的后颈,隐隐显露出一个微微发红的齿印,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面一闪而过。
“啊!”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凭空出现,连带着毯子一把环住了洛桑的腰肢,快到他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强硬的抵在粗壮的树桩上。
乌黑的瞳孔在看清眼前的人时猛的缩了起来,浑身像小兔子看见天敌一样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跑什么?嗯?”高大的男人低头看着他,声音寒气逼人,膝盖强势的顶在洛桑两腿之间,不让他再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看见野兽不跑,看见我就跑,我很可怕吗?”
他脸上似有不解,可是更多的还是不耐的暴躁模样。洛桑近距离看着他的脸,脸上还沾了点血渍,而黑色花纹也还没有消失,甚至会随着他心情的变化而有了变化。
于是洛桑呆呆的睁大眼睛抖了抖,很丢脸的软了腿,白软的小屁股刚好就坐上了那条横在他腿间的大腿上。
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隔着毛毯揽住洛桑纤细柔软的腰肢,让两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一手则捏住他尖俏的下巴,额头抵在洛桑沁出汗珠的额上,鼻尖相触,呼吸相融,淡色的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暗哑,宛如暴风雨前夕。
“既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啊。”
洛桑被迫望进他的双眼,瞳孔漆黑宛如深渊的猎手,他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自己,恐惧,此刻变成了一只真正落入别人手中的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粗糙的大掌缓缓滑入毛毯里,轻柔的抚上光裸的肌肤,细细摩挲,洛桑却只觉得寒毛直竖,凭空多出了比以往更多的恐惧。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怕什么?”牧祾捏了捏他的脸蛋。
洛桑看着牧祾的眼睛慢慢变得猩红,大惊失色,脸上还是挂着那张清冷的脸,眼睛却无端湿润了起来,贝齿无助的咬着淡粉色的下唇,清冷感一下子被无情打破。
“眼睛湿湿的,真可怜啊。”
牧祾看似怜惜的话语中语气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兴奋。
胯下的大鸡巴兴奋的胀大,似乎比往常还要更大一些,隔着裤子直直的顶在洛桑的肚皮上,牧祾索性直接将它掏出来,猩红的龟头直接对着洛桑兴奋的淌着腺液。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要把洛桑的半条命都给吓没了。
只见那本来就吓人的大鸡巴此时胀得更大,最可怕的是这黑红的巨物上竟然环绕着长了一圈宛如倒刺一样的凸起。
洛桑本就是一个直男,被男人强迫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如今更是惊恐万分,白皙的双手可怜又慌张的推搡着眼前结实的胸膛,却宛如铜墙铁壁一样纹丝不动。
牧祾抓住在自己胸口胡乱作怪的手指,摁在勃发的巨物上,柔软的手心陡然触碰到凸起的软刺,又烫又痒,洛桑眼睛湿红,害怕的想要甩开。
小麦色的大掌覆在洛桑白皙的手背上,肌肉流畅的臂膀微微使劲,强行带动着小手在滚烫的大鸡巴上撸动。
“这些软刺,用力操进老婆可爱的骚穴里,所有嫩肉都能按摩到。”
“会爽到再也不能思考了哦~”
牧祾带着笑意粗喘着,轻飘飘的语气像羽毛一样挠进洛桑的耳朵里,手心硌得发疼,又像是要被烫烂了。
眼前是带上黑纹的脸,手里是可怕的大东西,他无措的颤栗,清冷的嗓音无意识的发颤发软,带上了可怜的哭腔。
“牧祾呜呜……不要呜呜……不要这样对我。”
空出来的大掌色情的揉捏起白软的臀肉,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洛桑手里的大鸡巴激动的一阵跳动,粉色的唇瓣抖了抖,晶莹的眼睛里几乎就要掉下眼泪。
肌肉紧实富有纹理的大腿顶蹭着柔软敏感的腿心,毛毯子散开,秀气粉嫩的阴茎也被很好的揉蹭着,很快就笔直的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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