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皮都红了,惊惧的看着那只好看的手在他的花穴处摸了个遍,想伸手去推就被捏着腿根抬起重重顶着敏感的嫩肉狠操。
“娓娓说点好听的,乖,叫老公。”陆墨言哑着声音哄他,手指却在不紧不慢的揉着花蒂。
乔娓哪能不知道男人的劣性,可看着对方手里自己的把柄,他也只能眼里含着泪,委屈巴巴的喊了好几声老公。
果然,伪装成人的禽兽一听到老公两个字就失控了,呼吸急促,手臂上青筋暴起,瞬间化身为打桩机,粗黑的阴茎上裹满了透明的淫液,狠厉的挤开窄穴,手指也狠狠的搓着花蒂,两处嫩穴受不了的噗呲噗呲喷出大股淫液,腿根处满是泥泞。
“呜啊骗子,骗……唔。”乔娓受不住的直蹬腿,唇角哭喊的直发红,他被弄得迷瞪瞪的,脚趾蜷缩,雪白的肚皮抽搐痉挛着接下一股股白精。
“娓娓,你是我的,是我的……”陆墨言像是疯了一样嘴里不停的呢喃着,腰腹间也越发癫狂。
乔娓再也受不了了,被钳住手脚的他浑身都在敏感的颤栗,他仰起头,软唇贴上对方的薄唇,红舌软软的舔舐,“呜,我是你的……别弄了”
浓白的精液射了乔娓满身,陆墨言就像是一条恶犬,用自己的体液将宝物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打上自己的标记。
因为是陆墨言自己非要并且是强制成为乔娓的长期饭票并且还不让他出门,所以每当陆墨言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总是气鼓鼓的不理人。
陆墨言也事事顺着他,除了在床上之外,因此也将他养的更加娇纵。
又是一天中午,天光大亮,乔娓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整个身体又是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两条腿更是像瘫了一样,看来今天又是下不来床的一天。
他一想到昨晚陆墨言是怎么戏弄他,哄骗他逼迫他说出那些极其羞耻的话就气的牙痒痒,随手拿起陆墨言的枕头当作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用小粉拳一拳一拳的殴打泄愤。
“叫你欺负我,叫你不让我出门。”
“哼,你也别想好过,等着给我做牛做马,哼,再欺负我我就给你带绿帽,气死你……”
打了好一会儿乔娓的心情才有所舒缓,重新趴回舒服的大床上翻滚。
哼,算了,反正有人伺候。
话说陆墨言这几天好像总是待在最角落的那个房间里,神神秘秘的……
今天陆墨言似乎不在家,他下了床打算偷偷的去看一眼,看看那个坏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令人意外的是,门把一下就按了下去,竟然没有锁门,只要再稍稍用力将门推开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乔娓眉毛一挑,有些诧异,正准备推开门,后背突然贴上一片热意,门把上的小手也被一只大掌覆住。
“在干嘛?”沉稳的声音伴随着热气吹进白皙的耳朵。
乔娓一惊,猛然扭头,这才看见陆墨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一下子有点心虚,可是又想到他做的过分事,瞬间就理直气壮起来了,双手抱胸,撅起嘴来。
“怎么了!我进去看一下都不行了吗?”
陆墨言眼眸微动并没有生气,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想看?今晚就给你看。”
乔娓瞧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反倒不安起来,又止不住好奇,白皙的小脸上一时间反复变化,看得陆墨言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两口。
“唔……停,不是要给我看吗?”
乔娓被男人恶狼扑食一般扑倒在床上,衣服三两下就被扒光了,光滑白溜的皮肤都被搓红了才找到说话的机会。
谁知道陆墨言看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却说让他用手指弄几下才给他看。
乔娓为了今天不再惨遭毒手,才勉强答应,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后悔不已。
陆墨言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不仅重点关照了两处小穴,就连阴蒂和小奶子也不放过,揉到高潮喷水好几次,将床单浸湿了好大一块才收手。
乔娓眼尾发红,大开着双腿雪白的小腹不停抽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浑身还裸着,想擦了身子穿了衣服再过去,男人却说没有关系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光溜溜的出现在走廊上。
没过一会,紧闭的门内突然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变态!不看了不看了,我要去睡觉了!”
乔娓慌张的扒着男人的手,就连眼睛都不敢随便乱看,指甲一不小心就将陆墨言的皮肤挠破了。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房间里的东西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任何人看了都要惊呼一声。
那是一具精致的木马,若是它的马背上没有那两根又粗又壮的仿真阴茎的话,乔娓或许还会惊奇上去摸一摸。
“不要!陆墨言,求你了……老公老公!”
论武力乔娓自然是不敌陆墨言,眼见男人抱着他离那可怕的木马越来越近,圆润的双眼急得冒出了水,亮晶晶像钻石一样。
离那木马越近,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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