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之模模糊糊中,察觉到叶栖换了一曲乐章。
他花了一点时间从记忆里打捞出那首曲子的名字,然后又花了更长时间才意识到,这首曲子的时长正好是半小时。
这大概会是他一生中最漫长的半小时。徐清之原本尝试靠数节拍分散注意力,但是很快,他连这一分心思都分不出去了。
这瓶酒度数不低,最初的冰凉被内壁暖热后,紧接着就是酒精带来的火辣辣的疼。这一瓶酒进得极深,徐清之只觉得仿佛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体内,还在不停腹腔内不停翻搅。与此时的痛苦相比,每日晨起灌肠的功课简直可称不痛不痒。
他唯一庆幸的是,叶栖没再要求他跪在地上。太疼了,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他抱着肚子瘫在地上,豆大的汗珠落在地毯上,又立刻消失不见。他疼的只想打滚,恍惚中却牢牢记得,叶栖喜欢安静,他或许想听到自己的呻吟,却绝不会想听到自己乱动的声音,而他此时,已经再多承受不起叶栖的责罚了。
徐清之死死咬着牙,目光无神的投向地毯一角,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夹紧后穴。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要排出折磨他们的罪魁祸首。可徐清之却只能死死忍着,一秒一秒的苦熬。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徐清之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下随时可能失禁,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这首乐章才刚刚进入序幕。
他不敢去想自己的下场,因此决定冒一次险。他竭力把目光投向叶栖的方向:“主人,奴隶无能,求主人帮忙。”
声音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成了什么样子,为着忍痛,他竭力忍住一切声音,只是刚说了这么一句话,喉咙里就火烧似的痛起来。
“嗯?”叶栖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笼罩在他身上。
有回应,就是好事,徐清之精神一振,试探着用指尖去握住他的裤脚,试图借此获得一些安慰:“阿清忍不住了,求主人,赐阿清一个肛塞。”
他姿态摆的乖巧,一双眸子隔着水雾望向他,显然是吃足了苦头。叶栖看了他一眼,说道:“跟我要东西,可是有代价的。”
但无论什么代价,也要等熬过这一劫才能考虑如何支付。徐清之没有犹豫,再次开口:“求主人。”
这一次,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个三指粗的水滴形肛塞被他牢牢塞进后穴,将那些持续折磨着他的酒液牢牢堵在体内,没有一丝溢出的可能。这是他几天以来吃过最粗的东西,过宽的肛塞将后穴那一圈薄薄的肌肉撑到发白,带来新一轮钝痛。
而作为交换,他变成了一个脚垫。
是很好理解的逻辑,他做不好茶几,于是现在,他变成脚垫了。
他被迫伸展开身体,右手握住左手手腕置于头顶,两只脚腕也被磁吸脚环束缚在一起,绑在茶几的桌角,背部朝下,躺在叶栖脚下。
叶栖赤着足,轻轻踩着他那被迫微微凸起的腹部。
徐清之眼前一阵黑。他没有想到代价居然来着这么快。那本就饱受折磨的小腹被叶栖踩着,他几乎可以感受每一下带来的水液震荡。每一次最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绞痛。
他的双手没有被绑,纯靠自己把上半身固定在原地。他想蜷起身子,抵御疼痛和外界的伤害,可直到指尖深深抓紧肉里,他也不敢动弹分毫,这份惩罚再有丝毫加码,他都会死在这个晚上。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女高音的声音高昂的回荡在房间内,徐清之才意识到,终于快结束了。这首长的该死的乐章终于进入了尾声。
脆弱的黏膜内壁经受不住这么久的酒精灼烧,疼的他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肛塞带来的疼痛已经逐渐变为麻木,小腹处却源源不断的传来新的刺激。他虽然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眼神已经逐渐涣散。
他逼自己数着拍子,在近乎无尽的时间里,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声钢琴落下。
叶栖的声音适时响起:“可以了。”
他解开了他的束缚,带着他去了最近的卫生间。
那就在客厅拐角,几步路的距离此时却如隔天堑。徐清之艰难撑起身子,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都引动着小腹内的酒液作乱,他苍白着一张脸,勉强跟上叶栖,爬的歪歪扭扭,几乎是一进卫生间就摔在了地上。
不需要再多一次吩咐,他坐上马桶,颤抖着把那个肛塞抽了出来,已经被体温暖热的酒水顿时喷涌而出。
酒液已经排出,可饱受刺激的内壁恢复不过来,依旧火辣辣的疼,小腹内也没任何好转。叶栖交代他用普通灌肠甘油又灌了一次,才吩咐道:“给你十分钟,打理一下自己。”
十分钟并不算长。徐清之抓紧时间洗了个澡,确保自己重新恢复清爽,才回到叶栖脚边。
他洗的匆忙,发梢还沾着没吹干的水,眸子水润,脸颊微红,连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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